她的心塌下去了一小块,把热狗从水里牵出来,说:“好啦,站好别动,我给你——”
“擦干净”三个字还没出口,热狗已经开始化身为自动狗体甩干机——浑身上下飞快地颤动几下,水花四溅。
而站在它面前的余田田……毛衣都湿透了。
热狗无辜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她,还蹭蹭她的腿,余田田伸出一根指头把它的脑袋戳开,面无表情地说:“你是故意的吧?”
这么冷的天,毛衣湿透了。
她叹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来,去陈烁的卧室找干净衣服暂时穿穿。
与此同时,已经抵达上海的陈烁在酒店里洗好了热水澡,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着余田田这时候在干什么。
他拿着手机走来走去,来回踱步。想打个电话过去,又不知道打过去说什么。
这事儿不太好办。
打过去说点什么呢?你说他这才刚到上海就赶死赶活地给余田田打电话,她该怎么想啊?
说他是报平安?
笑话,她是他谁啊,他干嘛要跟她报平安呢?
不成,这电话打不得。
可是不打吧,他又觉得心里痒痒。
陈烁扑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然后忽然想起了热狗,顿时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哈哈哈,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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