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情歌大战
她的身后是低低的笑声,愉悦而带着纵容的宠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子温柔的似是无边的海洋,那眷恋更是无可抵挡,几个男人对望,彼此心照不宣的又各自撇开,看别人便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傻多幼稚了!
姜云朵走到电梯口,还是无奈停下来,她不知道要去哪一层,不等那几只流氓是不行的。
几人也很快追上,簇拥着她进了电梯,按下了六十六这个数字。
电梯在上升,几人很有默契的站成环抱她的姿态,电梯是豪华版的,所以空间很宽敞,可是在几人的合围之下,姜云朵觉得异常狭小而紧致,为毛就不能往边上站站,都挤在一起是要取暖么?
不过还好,几人这会儿的节操都比较健全,没有发生什么挑逗秀下限的悲剧,电梯很是平稳正常的一直升到六十六层停下,她捏了一把汗的心也可以落下了,踏出电梯门的那一刻,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那几人见状,心知肚明,一时好气又好笑,难不成在人家的眼里自己已经毫无节操可言了么?以前挑逗她,那是在行宫,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要节操做什么?可是到了外面,该要维持的还是要维持的,尤其是她的脸面和尊严,姜家大小姐的头衔可不只是一个听着风光的称号,他们会宠她敬她到最尊贵的位置!如同女王!
“大少,大小姐,各位少爷公子,属下已经安排好了!请吧!”几人一出了电梯,一直等候在那里的卫清翼便迎了上来,看着几人所站的队形,眸底一亮,看来大少不但在乾宫稳坐第一把交椅,在大小姐的后宫这第一把交椅的位子也做的稳当当的。
卫伯庸点头,拉起姜云朵的手,“走吧,云朵,我们先去用餐!”
姜云朵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她的眼眸还在不自觉的欣赏着周遭的一切,脑子里就想起许攸说的那话,丽宫高雅起来无与伦比,此刻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不知道那糜烂的无人能及的一面又是什么样子。
见她看的目不暇接,走在另一侧的许攸解释道,“小朵朵,这丽宫总共有八十八层,从五十层往上,便是顶级贵族房了,一个楼层只接待一波,每一层的装修风格都不太一样,玩乐的东西也不一样,这一层走的是高雅风,如何?还不错吧?”
姜云朵点头,“嗯,看不出吕家还有这份品味。”由此也可见,吕家也许不是他们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肤浅,只会打打杀杀,而且势力雄厚,这样的娱乐城岛上可是只此一家!
齐宜修闻言接了一句,“吕继明的二姨太出自章家,擅长设计。”
姜云朵侧眸看了他一眼,又收回,没有说什么,不是听说他心机深沉似海,难以窥测么,怎么如今是越来越容易让人看透了?
齐宜修被她那一眼看的俊颜一变,“云朵,你不要想多了!”
姜云朵无辜的笑笑,“什么想多了啊,二哥,我不懂!”心底则是叹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太过急切刻意了。
果然,齐宜修解释了,“还说没想多,我之所以说吕继明的二姨太而不是吕琉璃的母亲,是因为这样的介绍更为正式妥帖,在场合上都是这般介绍的!”说完了,看着一众人古怪的脸色,又有些懊恼的问卫伯庸,“大哥,我说的难道不对?”
卫伯庸点头,都没去看他,只回了一个“对”,对是对的,可是……过于刻意了一些,再说这是正式的场合么?
听着大哥对自己幼稚的行为表示了不屑,齐宜修心底更为懊悔,开始默念起好久不读的那一句话,吃味也要吃出风度来!
见状,许攸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她周末都要和人家去见面了,如今提一下名字都还不舍得,那见面岂不是更难受?不过话说他觉得有些压力了,他们陪着她出去,除了守护她的安全,还有很重要的一层便是防备那些觊觎的男人,这个吕琉璃……要想想怎么对付才好了!
而谢静闲走在最后,对这一番小小的心思无动于衷,对来这里看好戏也没什么激动,他的脑子里总是在想今晚的安排,昨晚他睡在渺兮苑,那今晚依着大哥之前的话,是不是就要睡在正则居了?和大哥一起……若是搁在以前,对于睡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是一万个的排斥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经历了那一次挣扎,如今他竟然开始期待了?
不得不说,丽宫不亏为岛上最顶级的娱乐城,这一层的贵族设计真是再奢华不过,一路看过去,不但吃喝玩乐的一应俱全,就是连睡觉做饭的地方都备着,可谓是极致的奢侈!
餐厅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房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大半个岛,若是站在最高的顶层……岂不是整个岛屿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姜云朵见状,眉头微微一蹙,就问了一声,“大哥,最高的八十八层是不是不对外开放?”
“对外开放!”趁着卫清翼指挥着人上菜的功夫,卫伯庸陪着她站在窗前欣赏远处的景致,天还没有黑,所以看不到万家灯火的壮阔,此刻眼里只有能跻身世界强者的发达富贵!
“那岂不是……”姜云朵担忧的看向他,他却面容平静。
卫伯庸握着她的手稍稍紧了紧,以安她的心,“云朵无需担忧,行宫上空有最先进的防备装置,可是阻止任何别有用心的窥视!”
“喔!”闻言,姜云朵松了一口气,若是不然,他们在行宫里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监视之下,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谁知,站在她另一侧的许攸忽然暧昧的笑着道,“所以,小朵朵不用害怕,不管我们在行宫做什么,都不会现场直播了!”
这话的邪恶指数就升上来了,姜云朵暗暗瞪了他一眼,他不以为意的笑着,尖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那锥子似的形状美则美矣,却清瘦的让她心底一缩,继而叹息一声,也不挣扎,就由着他去了。
其他几人见了,面色都是微微一变,谢静闲眸子闪了闪,就撇开不看,他还是期待今晚比较欢喜一些,齐宜修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浮上昨晚的火热画面,才冲散了心头的酸涩,一时又觉得自己反复无常的幼稚好笑,昨晚都能大度伟大到那样同床共枕的地步了,怎么就连一个小小的亲密就看不下去了?
卫伯庸面无表情,不过握着她的大手又进了紧,且略带剥茧的拇指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手心,痒痒的,极是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