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少也决绝的道,“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誓死效忠大小姐!”姜一姜二跪在地上,一番誓言说的铿锵有力,其他人也都纷纷照做,一时气氛有些悲壮。
“好!”卫大少盯着远处的大船渐渐成了一个黑点,等到脱离了视线之外,坚定的道,“出发!”
这边在满怀忧急的积极营救,而远去的大船上却似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和谐。
除却姜云朵一上船,高士安站在甲板上等着,一见到人情不自禁的抱住对卫大少等人炫耀挑衅,被姜云朵挣扎恼恨的踩了几脚之外,之后便相安无事了。
姜云朵看着好友被救走,揪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只是远远的那几只的模样却让她心疼,她虽然看不清楚,然而那份悲伤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随着大船越走越远,那几只的身影也渐渐消失成地平线的一个点,她眼眸一直不曾收回,痴痴凝望,眸底是不舍是酸涩难言。
高士安就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甲板上还有几个属下,却都不敢上前,不过盯着姜云朵的背影带着一抹怨恨,若不是这个女人,高家何至于需要背井离乡的去别处安家?都是她,勾走了大公子的魂魄,导致计划生变,不得已才走了最后一步,原本他们完全可以霸占黄金岛的,都是大公子一直犹豫不愿下手,一直想要江山和美人兼得,才错失了许多次机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都说,红颜祸水,真是一点不假,可大公子依旧执迷不悟,去金安岛也要带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又会给岛上带去什么灾难。
高士安不会去管那些,只要看着她如今的身边终于只剩下一个自己,那份志得意满就像是得了全世界一般,不过,见她眸底的痛楚还是有些觉得刺眼,“怎么?云朵还是不舍得?”
姜云朵置若罔闻,根本不理会他。
她的冷漠无视就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剑,刺的他心口一疼,忍不住出手抓着她的胳膊,猛地带进自己的怀里,“姜云朵,你就一定要这么对付我是不是?”
他的质问带着恼恨,也带着不甘,恶狠狠的瞪着她。
姜云朵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不由的冷笑一声,“这都是你自找的。”
“姜云朵!”她的一句话就能打击的他体无完肤,失去理智。
“难道不是?高士安,明明我们可以和平共处的,可是你偏要打破这一切,逼着我恨你!”
“恨我?”高士安似是不能承受这一个字眼,身子晃了晃,片刻又冷硬阴鸷的用力箍紧了她,“姜云朵,你为什么恨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们?他们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甚至更多!”
姜云朵却一点都不领情,冰冷的讥讽道,“你哪里都不及他们,他们从来不会勉强我,更不会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威胁我,也不会与姜家为敌,成了黄金岛的千古罪人。”
“那都是因为什么?”高士安愤怒的低吼一声,“你为什么不问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高家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你从来不去想原因吗?有因才有果,姜云朵,你公平一点!”
“公平?”姜云朵冷笑,“难道这一切不是都因为你们高家野心勃勃,想要谋朝篡位?从四百年前,炸毁皇宫开始,你们高家个我姜家就已经势不两立,你说要我怎么对你公平?我若是对姜家的仇人公平,我对的起这几百年来姜家的列祖列宗吗?对的起那些被剥夺了出生权利的人吗?别说那个诅咒不是高家弄出来的!”
闻言,高士安忽然凄冷一笑,“是,那个诅咒是高家的祖先弄得,炸毁皇宫也是高家的祖先所为,可是……这一切的初衷并不是外人所以为的那样,若是野心勃勃,几千年十大家族一直尊姜家为首,难道就只有高家自己不安分了?谁都会有那个谋夺的野心,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高家先出手了?”
姜云朵眉心一蹙,“为什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因为,是你们姜家对不起我高家在先!”高士安一字一句,咬着牙吐出。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你父亲一定从来没有给你讲过是不是?你们姜家的历史文献上也从来没有记载过是不是?哪怕就是卢家的祖先也没有记载下那一段历史,因为都不敢,姜家的祖先就算是做错了事,也不敢有人妄议!”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姜云朵,不要觉得你们姜家的祖先就多么的光明磊落,也不要把我们高家想象的那么不堪,就算是现在不堪,那也是被你们姜家逼的!”
“我不信!”
“呵呵……我有必要骗你吗?自从四百年前,高家的每一代继承人都会口口相传,传的内容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报了当年夺妻之仇!你说,姜云朵,这世上,除了杀父之恨,作为一个男人,夺妻之仇是不是更让他痛苦?”
姜云朵身子有些冰冷,不想相信他,可脑子里又混乱着,难道今日发生的一切一切只是源于当年的一桩情仇恩怨?
“四百年前,高家的长老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两人感情很好,本是要谈婚论嫁的,可偏偏不巧,那女子被当时的姜家家主所看上,那时候,君权思想比现在要严重的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子?所以,那女子本应该是我们高家的祖先,却硬生生的进了皇宫,入宫之后,若是能够得了君王的一心一意也好,然而恩宠也不过是一年半载,之后在宫里便没了地位,任人欺凌,最后郁郁而终!”高士安话语一顿,忽地凌厉,“自己视若珍宝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视之若敝履,最后还落得个那样凄惨的下场,你说,哪一个男人能够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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