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呐……
她还没有“摘花”,怎么能走?
“……”
天秀担心自己的耳朵被嚎炸掉,冷漠无情地掐断了创世者的通讯,无可奈何地默哀三秒。
不撕面位就好、不撕面位就好……
只要不毁天灭地,其他的都是小事。
悲愤伤身,小命要紧。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叫你喝你就喝!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忠贞烈妇!”一阵带着酒气的呵斥传来。
抬眼望去,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似光鲜,口中却屡屡冒出粗鄙之语来。
他将一瓶酒用力放在一位少年面前,酒瓶底部和大理石桌面的碰撞声很是刺耳,一些酒水从瓶口溅出来,落在少年白净的衬衣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只看一眼便清楚了事情始末。
那西装男人,是位制片大腕。
同时,也是个gay,作风私生活极乱。
少量的人朝少年投去些许怜悯,却全然无人理会,稍微安静一会儿过后,便各自作乐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
沐华被这侮辱性的语言刺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无力而隐忍。
西装男人嗤笑,周围的目光再无怜悯,悉数化作鄙夷与嘲讽。
这个宴会上,来的都是娱乐圈大腕。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能进来这个宴会,必然走了什么门路,上赶着来攀高枝儿的。
这种事屡见不鲜,圈子里也玩的开,对这种抱着心思混进来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卖”这个字说的是难听,实际上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要么喝,要么滚出去!”
西装男人将酒放在沐华面前,便靠在沙上冷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精致隽秀的脸上,有几分垂涎和恶意。
沐华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里,细微的疼痛化作隐忍,帮他压下心中的耻辱。
他眼中有自嘲,还有苍凉绝望。
在一众“果然如此”的嘲讽目光中,长相干净的少年,颤抖着手拿起面前的酒。
“叮!”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一只空酒杯,被人略微用力地放在桌上,穿透了喧闹。
这道声音本不大,只是传出声音的方向,让人不得不投以十二分的注意力。
空酒杯很快被人殷勤地满上。
身着酒红色曳地晚礼服的女子,用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夹起高脚杯,悠悠地晃着。
宴会处处都喧闹不已,唯她身边很清静。
不是无人理会她,而是压根没人敢随意和她搭话,宁可高攀不上,也不能把人得罪了。
君耀影业的ceo,手腕和脾气都是出了名的。
手腕有多狠,脾气就有多差。
别看她美艳得不可方物,美则美矣,却没人敢动心思,多看几眼都怕被挖了眼珠子。
她随意弄出点动静,便令全场屏气凝神。
在忽然安静的宴会上,灯红酒绿不及她风华绝代,霓虹灯光沦为陪衬。
她随意地晃着杯中酒,也不喝,只是略微朝一个方向高抬示意,眸光幽深晦暗,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君耀ceo看着干净少年。
声音慵懒而兴味。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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