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围的环境会变得很冷,地上都是阴沉沉的冰气,迟钝地浮动着。
四个人一齐往深处的幽绿光源看,然而怎么找不到最正确的光源。
他们往东,光源便在西,他们往西,光源便在北。
总之,光源游移不定向。
“不应该。”
金枝冷静地说道,她伸出手掌,意在把周围的寒气都吸进自己的体内。
兴许,是因为周围的寒气水雾折射的关系,让他们辨不清方向。
那些寒气,慢悠悠地在周围浮动,稍微一点点对金枝的手掌抬起头来,却又松散下去。
金枝一怔,这些寒气不是自然而生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不然,她收拾这些寒气会那么艰难。
金枝加大了力度,手掌都泛出幽蓝业火,还有股出静脉的血管来。
才将这些不听她话的寒气收拢在掌心里。
这股寒气撞窜在手掌心中极为的不稳定,忽尔,一朵蹦窜的火星在金枝手掌里炸裂开来。
噼啪一响。
金枝顿觉,手心被针尖刺了一般,很疼。掌心窝最柔软的那块肉像被用条教尺打了一样,瞬间印出红烙来。
她无法相信,这寒气竟然是火焰变得?是一个怎样的人,拥有冰火两厢转换的法术?
如是这样,两方实力就显得悬殊起来。毕竟,金枝只会寒术。
而那方水袖也只是试探军情么?
好狡猾的东西。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
“略知孔子三分礼,不犯萧何六尺条。”
唱的是明代汤显祖的牡丹亭,那唱法不似京剧也不似昆剧,不伦不类,也不知是哪家的法。
声音道是呜咽咽的,有些醋栗,像个男人。许是在哭的缘故破音了。又许是她的嗓子不好所以有些沙哑,却不难想出她是声泪俱下,掩面而泣的,泪水可以弄湿水袖。
水袖一舞,就可以撒出咸苦的泪来。
声音没有断,却是越来越近,那水袖披头散,身着麻衣,她的双足轻盈点地,如踏莲花漫步而来。
水袖遮住半边面目,只露出一只盈眸,一半秀挺的鼻,一半殷红的唇,本来有些忧郁的她却突然笑了。
笑得白骨森然,令人抖。
她朝着金枝猛扑过去,金枝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倒在地上。她侧回头向后看金枝,甩出一方银白水袖来,水袖如飞刃在金枝面前晃过。
金枝向后躲开,水袖再将水袖飞来是如一条火链,水袖尖端擦过金枝的脸颊,火与肌肤相碰,一条细细地有针线那般细的伤痕贴在金枝脸上。
缓缓地滴出一血珠,再流下时便像血泪。
金枝一手抹过血迹,被水袖划裂的伤口又重合起来,恢复了原状。
金枝两只眼睛睁大,黑色的瞳消失不见,只剩下眼白,她弓步上前,将只手里的冰晶短剑对准水袖。
水袖却向上空飘去,转而靠近了黑白两道士,那两道士同时竖起桃木剑对准水袖,水袖阴森森一笑,落在他们的剑尖上。
两方水袖从她的手里钻出飞向道士,勒紧他们的脖子向后死拽,两道士失去重心,往下一倒便随水袖消失不见了。
金枝急忙走上前去,她感觉到水袖的气息突然消失,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两个活生生的人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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