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幅《河对面的赛琳娜》吗?”文森特死前的最后一幅画?
“是的,”赛琳娜点头,“我还跟他讲了你朋友的故事,我觉得他会记住文森特这个名字。”
单小溪有点激动。
她扭头向旁边墙上看去,果然原来挂画的地方空了。
伊菲斯爵士身处上流社会,文森特的画挂在他的家里,如果他能记住文森特的名字,如果偶尔能在跟朋友谈话时提到文森特和他的画,等同于提升了文森特的身价。
不是单小溪利用文森特的画沽名钓誉,她始终记得要帮文森特办一场画展,哪怕是他死后。
她想让更多人的看到文森特的画,想让他被更多人肯定和欣赏。
与金钱,与名誉,都没有关系。只是希望人们能看到他的才华。他的才华应该被人们称颂。
单小溪的眼眶有些微地湿润,声音都有点颤抖“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赛琳娜理解单小溪此刻的心情,她也是有意说出文森特的故事。不只是因为故事中有她,也是真心想让人知道那位画家的名字。
赛琳娜安慰单小溪几句“那面墙现在又空下来了,又要麻烦你想想该用什么来填补那块空白。”
文森特所有的画作都在单小溪手里,她的想法很多,可挑选的余地也很多。
“是的,我会好好考虑的,一定不会比原来的差。”
赛琳娜言归正题“接下来三个月,我们就要围绕在伊菲斯爵士身边,我已经让雅儿去找管事打听他的喜好了。”
正说着话,雅儿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请柬。请柬页面花纹繁复,让人一看就感觉有来头。
“这是伊菲斯爵士派人送来的,跑腿人还在外面,赛琳娜小姐要见他吗?”
赛琳娜翻看请柬。
伊菲斯爵士邀请她三天后前往他的“城堡”做客。
赛琳娜没有避开单小溪和雅儿,还把请柬内容亮给她们看,顺便征询她们的意见。
单小溪一看请柬上的笔迹就感觉有点麻烦,连忙问赛琳娜“这份请柬是手写的,最好的回复方式是你也手写一份,但你有准备回复用的便签吗?”
赛琳娜苦笑摇头“别说便签了,我的字可拿不出手,哪想到一开始就这么讲究。”
这时候雅儿说道“也不用非那么讲究,其他头牌女郎也常收到客人的邀约,我听说她们都是让跑腿人带话回去就好了。”
单小溪想了一会儿给出建议“我有两个建议,要么你现在手写一份便签让跑腿人带回去,但如果你的字实在不好看最好不要这么做。要么直接让跑腿人带话回去,然后开始练字,最好能在三个月内练出能拿得出手的字。”
“我选第二种,”赛琳娜当机立断,“让跑腿人进来,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他。雅儿,准备一笔小费,金额要大一点。”
雅儿不是很情愿“跑腿人在爵士那边肯定拿了小费,我们可以不用给他。”
赛琳娜看了雅儿一眼“听话,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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