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岑“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湖面波光粼粼,一阵一阵凉风微微吹来,鹿岑惬意的闭上眼睛。
次日朝堂,柳智深拿着证据状告徐州成勾结陈丛和霖州成知州贪污霖州城堤坝修建公款,后徐家怕事情败露杀陈府百余口性命。
一下间朝堂哇然一片,个个都面面相觑。
此时有人站了出来“柳大将军一向对徐国公有不满,柳大将军切勿仗着自己军功显赫就在那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柳智深看了一眼那厮“呵,你们这些小人别动不动就拿本大将军战功说事,本将军是不是诬陷,你们一个个看了证据就知道了!”
徐国公上前“皇上,臣子虽然平日里名声不大好,可是贪污纳垢这种事是绝对做不出来,况且柳将军拿堤坝修建一事诬陷,这可是背负霖州城众多冤魂的罪名,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还臣子一个公道。”
柳智深剑眉一竖“徐国公也知道如今霖州城百姓无家可归,也知道背负众多冤魂,你想向皇上讨回一个公道,不知道你府里那些沾满人血的银子上面是不是会有冤魂常在哀嚎。
你府里半夜不知是否能得安宁,徐国公能睡不睡得安稳。”
徐国公面无异常“问心无愧,自然睡得安稳。”
柳智深暴跳如雷,脸上的青筋露出“徐国公还真是厚颜无耻!”
皇帝坐在上面,拍了拍奏折“此事朕已经交给宗正司彻查。”
柳智深“修建堤坝的官两死一声,陈府昨天晚上那把火实在是蹊跷,皇上此事一定是有人从中威胁,暗下杀手!”
徐国公冷眉“柳大将军无凭无据,切莫在这含血喷人。”
皇帝看着徐国公“朕令宗正司今日审问国舅,真是问心无愧便真金不怕火炼。”
徐国公瞳孔微缩“皇上,犬子体弱多病……”
皇帝眼眸一冷“朕命宗正司不得严刑拷打,难不成在国公眼里,国舅如此病弱,离开府邸便病情加重。”
徐国公哑口无言,柳智深趁机道“皇上英明,臣以为此案事关霖州城二十万百姓,必须要严查细查。
若此案不严查,这何以能震慑贪污受贿之人。
那霖州惨事怕是日后会接二连三生!”
皇帝面色凝重,等退朝以后,皇帝留下丞相一人。
今日的事情传到了春鸾殿,皇后眼底下的乌青是越来越严重。
“皇上还是不愿来本宫这?”皇后看着窗台外面。
瑞冬上前“今日早朝上果然如娘娘所言,柳智深当着百官的面状告国舅,只是……”
皇后眉头一皱“只是什么?”
“只是皇上下了旨,让宗正司审查国舅,国舅现如今已经在宗正司里头了。”
皇后眉心更紧,瑞冬柔声道“娘娘,太医说了娘娘切记不能太过劳心费神,不然有伤腹中皇嗣。”
皇后“陈丛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这事只要成儿咬死不说,那就一定能把事情都推到那两个死人身上。
成儿最多落下个监督不力的罪责。”
瑞冬替皇后端茶“皇后娘娘说的是。”
夜里,鹿岑坐在殿内,天气渐渐炎热,鹿岑一身轻纱,露出脚踝。
丹青站在一旁,这几日皇上不到后宫里来,后宫死气沉沉的。
丹青上前“娘娘,该歇息了。”
鹿岑困意全无,今日的事桩桩件件生让她想起上一世。
上一世,皇后让她受的苦,她这世一定要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