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是个不详之人,这先前派过去的好几个宫女太监全都得了一种怪病。
这一个两个也就说是巧合罢了,这么多人去了,每一个都染上了怪病,这就不是巧合了吧。
况且听说早些回来的那两个宫女太监,现在浑身皮肤溃烂,看着很是吓人。
在凌王平日里里就深居简出,像是见不得人一样。而且我最近听说他就是个天生就是不祥之人。所以才会堂堂亲王却要送去大漠边疆驻守。
“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只求我们不要那么倒霉,被选了去伺候他。”
两个宫女刚说完一转弯就碰见了鹿岑,两个人吓得花颜失色。
“奴婢见过荣婕妤。”
鹿岑像是个没听见的人直接略过,身后的丹青亦步亦趋地赶了上来。
“娘娘,刚刚那两个宫女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这凌王是不是真的是个不祥之人,或者有什么怪病?”
鹿岑停住脚步,深邃的看了一眼丹青“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难道还要本宫教你。”
丹青极少看见鹿岑这种神态,丹青紧忙低头“奴婢知错了。”
天边像是被一点一点吞噬,夜色越浓,这宫里的路灯越是通明。
鹿岑走到一半,丹青提着灯笼刚注意到鹿岑腰间挂着的那香囊不见了。
这香囊也算是鹿岑贴身之物,今晚又是宫宴,要是不小心被哪个外男捡去了,到那时候就算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娘娘,你的香囊不见了。”丹青上前压低声音,眉头紧锁。
鹿岑摸了摸,果真是不见了,鹿岑一时觉得不安“赶紧往回折返快找找。”
这个时辰进宫的人还不算多,再迟一些,那就人更多了。她如今正得圣宠,想她落难的不在少数,要是香囊落到有心之人的手里,怕是不妙。
鹿岑“你去找今晚管事的公公,就说本宫香囊丢了,让他派人寻一寻,寻香囊时动静闹大些,这事闹得越大,越是多人知道反而越好。”
丹青点头,丹青离去不久,鹿岑拿着灯笼在草地低头仔细找着。
“这是你掉香囊?”
一个浑厚明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鹿岑半蹲身子,刚起身,叉被树枝压了一下,步摇上的吊坠清脆作响。
鹿岑拿着灯笼站直身子,杏仁眼看着跟前一身暗青色锦袍的男子。
鹿岑瞳孔微缩,一时楞在原地,这不正是刚刚宫女口中的瘟神吗?
这面容,恍若隔世见过,却又觉得十分清晰,兴许是他身上那股明朗的正气。
凌王也看了一眼鹿岑,一身锦衣华服,容貌倾城,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嫔妃还是哪个王侯家的女儿。
但无论是哪个,京城里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也不是他能肖想的。
凌王见鹿岑不说话,就把香囊挂在树枝上面,转身离开了。
鹿岑看着凌王挺拔的身姿,走远了才过去把树上的香囊取了下来。
一边的裴嬷嬷“奴婢这就去跟管事公公说娘娘的香囊找到了。”
鹿岑点头,裴嬷嬷看着她把香囊从新挂在腰间,想要提醒“娘娘,那可是……”
鹿岑“本宫知道。刚刚的事不许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