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文经年气到难以控制,冲动之下,抬起手,一巴扬在文程璧脸上。
震的他手疼,也让文程璧捂着脸,惊愕的睁大双眼。
主要还是文经年从来没有被如幢面被自己儿子反驳过,下了手之后,他自己也后悔。但打也打了,还能如何?
只是不成想,这一巴掌,倒是激起了文程璧心底的叛逆。
那一股子牛脾气,泄的淋漓尽致,出来的话,更是让文经年暴跳如雷。
“爹,你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这亲事,难不成真像穆香雪的,你看上穆家的钱了?”
……
文经年这次才是真真正正的被气到了。
反应了半,才怒吼一声,“你!逆子!你胡袄什么?”
其实官家眼馋商家财富多饶,商家艳羡官家权势在手,这都是正常的。
文经年不是个为非作歹的地方官,至少他不会区荼害百姓,除了偶尔袒护一两个相熟的,基本在执政方面没有太大的污点。
而且在可行的范围内,给自家争取利益,合法敛财,也不算太大毛病。
但这话,被文程璧这么出来,那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个儿子今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文经年只觉得这里子面子,都在穆家面前丢尽了。再看向文程璧,他胸腹中都憋着一口气,猛地再次扬起手。
“息怒!文大人息怒!”文经年的随从,包括常靖义,都赶忙拉着他,这真要是在这儿动起手来,那实在是不好看。
文程璧却面无惧色,犹自挺直了脊梁,“不管爹是怎么想的,总归今日这婚,我是退定了!”
“孽畜!”
被人拉扯着,文经年心里又急又气。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一早就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文程璧。
“他的对,这亲事,今日不退,也得退!”
文程璧侧过头,之间一垂暮老人,正缓慢的迈动步子,往这里走来。
下意识皱了皱眉,这是谁?
常靖义的面色也有些凝重,怎么他在床上躺了十多年了,这些竟然能下地走了?
上前一步想扶着穆老爷子,却被后者甩开,常靖义脸上顿时又黑了一层。
文经年只在年轻的时候见过穆老爷子一两面,自打他病了,穆家的生意都交到常靖义手上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人。
今日一见,才现他竟苍老了这么多。
“穆老爷子。”
穆老爷子也看见了他,本来还想等自己再好一点后,亲自到文家去,现在文经年来了,正好。
当下直言道,“没人能嫌弃我们穆家,文大人,你儿子和我孙女的婚事,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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