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大家还是没想到什么特别完全的计策。
只能想尽办法将纪安宁的计划危险性伤害到最低。
“你们放心,我有毒药傍身的,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只要你们行动够快,我不会有危险。
所以还请你们早做筹谋,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和精力了。”
接连几日苑都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纪家义女医术了得,妙手回春的传闻。
传闻中说她师承万净山温老神医,一颗药丸可起死回生等等等。
消息传得神乎其神的,纪安宁都有些难为情了起来。
“会不会太过了一点。”
霍平儿大笑,“配上你那份毒药就真的一点不过。”
“那毒药还是千一忍师兄教我的。
目的在于惩治口恶之人,用在曲永堂身上正好。”
曲尚书家的小儿子曲永堂得了一种怪病,
突然间不能言语,一张口便是出狗叫一般的声音。
大夫名医,流水般的涌进了曲府,重金之下,依然无人能治。
“我儿到底是怎么了呀?”曲尚书老泪纵横,老来得的一子,格外偏爱。
有人说会不会是中了邪,不然怎会突然只肯狗叫不能言语。
曲尚书寻遍了各地有名的法师,几番做法,依然毫无起色。
“你有没有听说纪家那个义女医术了得,春猎宴上几下就解了三皇子的毒。
而且小的也去牧王府打探了一下,当时牧小王爷有隐疾,也是纪家那义女几下就给治好了。”
“纪端?那个老匹夫怎肯帮我。”曲阁义长叹了口气,“也罢,为了小儿,我这老脸也豁出去了。”
纪端当然不同意纪安宁去给曲尚书儿子看病,趁机拿乔好好羞辱一番还差不多。
“真解气,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天天有。”纪端将曲阁义晾在前厅,自己跑去了后院找纪夫人喝茶去了。
纪安宁也在,正与纪夫人下棋。
母女俩几日没好好聚聚了,纪夫人恨不得一直把纪安宁搂在怀里,永不松开。
“母亲耍赖,落子为定,怎可反复无常。”纪安宁不依不饶,非不要纪夫人毁棋。
“小泼猴,让让母亲都不行啊。”纪夫人一脸宠溺,在纪安宁小脸上掐了一掐。
纪端走到跟前,开怀大笑。
“你就这样把曲尚书晾在前厅?
也不怕传出去,有辱我们纪家待客之道。”
纪夫人仔细这又落了一子,纪安宁抓住了时机一次性吃掉了纪夫人四颗黑子。
“哈哈哈哈。母亲输了。”纪安宁终于赢了一盘,高兴不已。
“此时不晒他等待何时。
这老匹夫若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有求于我,朝上定不会那般嚣张。
需叫他掏出军饷才能了事。”
“朝上之事,朝上解决,此刻他是私下求你,怎可在这上做文章。
你说是吧,宁儿。”
纪夫人一向是纪端的智囊所在,平日里规劝得紧,生怕纪端性子鲁莽,树敌太多。
“爹爹,其实女儿去瞧病也无妨。
趁机还可以让他欠下这人情,日后有事也不好驳了爹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