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温若若就是她们的天,若若越受重视,这一屋子大小奴才的地位越高,日子也就过得顺当。
反之,遭殃的人也不会只是娘娘一个人。
福音和岚秋平素里与若若感情最好,她哪怕稍微有一点点不对,两人都看的非常重。“哼,若是娘娘因为你出了差错,哪怕掉了一根头发,你认为皇上会饶恕你吗?”
宫娥的头几乎贴在了地面,颤抖着不敢抬头。
“还不快说!”福音咬着牙根,声音压的很低,怕被身后趴在桌子上笑不停的若若瞧出端倪。
“我说我说,两位姐姐不要把我送给总管大人。”那宫娥压抑着嗓子道,“刚才娘娘说要亲自去请皇上过来用膳,走的是花园里的暗门,可是才到勤政殿门口的窗子边,站了一会就要往回走,路上娘娘一直在抹眼睛,奴婢瞧着好像是在哭,可回到了寝宫就又笑呵呵的说想吃东西,奴婢瞧着没什么事儿就不敢多嘴。”
福音和岚秋对视一眼,只有这么简单?不可能的,娘娘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疑神疑鬼的女人,而且也从来都见她哭过,总是笑眯眯的,天塌下来也不担心的模样。
这宫娥口中所说,与她们印象之中的娘娘大不一样。
两人都很不对劲
正胡乱猜测着,忽然有人来报,皇上马上要到了。
顾不得许多,福音连忙到若若身边,“娘娘,陛下忙完了,快让奴婢帮您打扮打扮,准备接驾。”
温若若想都不想,大力的推开她,撅着嘴不高兴道,“你骗人,皇上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正忙着风流快活呢,哈哈哈。。。”傻笑着,把装了梅子酒的银壶单手执起,直接往嘴里倒。
酸酸甜甜,带了一股浓浓的香,让人止不住嘴。
“娘娘,有什么委屈您尽管说出来,这样子糟蹋自己,皇上看了会心疼的。”福音往下夺,可又怕不小心伤到了若若,拉扯之间,已经让她又喝光了小半壶。
‘美人醉’与梅子酒掺和在一起,若若的脸上终于现出粉红颜色,淡淡的一层,像是染上了胭脂。
门外脚步声近,九曜搀扶着颜赢,从门外走进,把一屋子宫娥太监都赶出门去,福音和岚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吃了闭门羹,被远远的驱逐走开。
“爷,娘娘好像不大对劲。”九曜头痛的望着盘膝坐在椅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压根就没注意到皇上到来的贵妃娘娘,空气之中浓重的酒气让侍卫立即明白这位娘娘怕是已经醉了。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唉!
颜赢抬眸,俊脸上一抹不正常的红,“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爷,要不要请御医过来?”通晓医理的郡主偏偏此时不在,也不知道太医院的那些个老古董能不能有办法控制皇上体内的药性。
“不必,你出去吧!”仍是拒绝,上窜下跳的真气已然快支持不住,颜赢甩开九曜,踩着虚软的脚步,直奔那抹烙刻在心坎上的人儿而去。
九曜叹息着转过身。
决定把清净留给两个主子。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不是他这个当下人的可以管的。
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若若?”颜赢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扰到那个根本没有把眼神落在他身上的女子,缓步来到她身畔,半蹲下握住她的手,两股灼烧的气息在心心相印之中点燃,“我们回房去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温若若不悦的甩开他,摇摇晃晃的凑过来,鼻尖几乎贴住颜赢的鼻尖才停顿住身形,扑着酒气的小嘴娇艳欲滴的,离他那么那么近,只需要轻轻往前一凑,就可准确的擒获。
颜赢咽下一口唾沫,少的可怜的自制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必须强迫集中意志才能听得清若若在说什么。
“你是谁?长的和燕隐大笨蛋好像哦。”
燕隐怎么得罪她了,从哥哥一下降为大笨蛋,多了一个字,可是听着真不是滋味。
“若若,你醉了,别再喝了。”握住她的手,想把杯子夺过来,可只是这样单纯的肌肤相亲,轰一下点燃了异样的火焰。他无法命令自己放手,就那么紧紧的握着,粗糙的掌心在滑腻的触感之中沉沦,渴望了许久的美味近在咫尺,有个响亮的声音一直在心底蛊惑,她是你的,她本来就是你的,摸摸她,抱抱她,不要让她从视线之中逃离。
醉的人,并不只是她而已,早在许久之前,他就先一步的沉沦了整颗心。
若若轻微的挣扎了会,也没什么力气抵抗,索性放心的倚在熟悉的怀抱中,任最具有安全感的气息包裹住自己,“燕隐今晚上不会来陪若若啦,那个大色狼,明明有一屋子大小老婆,还来招惹若若,呜呜呜,古代的皇帝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脑子里转悠的都是去找哪个美女妃子ooxx,原本以为他是个例外,谁知道还不是一样。。。”
颜赢费力的横抱起若若,听完她梦呓似的唠叨,奇道,“谁在你跟前胡言乱语,若若,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脱你的衣服
她不满的用力戳颜赢的肩膀,“那都是我亲耳听见的,怎么会有错,燕隐和一群女人就在勤政殿里,哼哼唧唧的老远就听到啦,大色狼,白日宣淫。。。”
天降奇冤,六月要飞雪了。
颜赢笑望着她,委屈道,“若若,你是不是听错了,燕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连后宫都没进过半步,又怎么会在勤政殿里。。。那啥呢?”
若若不满的怒视着他,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儿之后,抬高了音量,“我亲耳听到的,怎么会是假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奇怪,你长的和那色鬼像的很,咱们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把若若放在锦缎的被褥之上,颜赢托着越来越疲倦的身子关好了门,身后,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斜倚着趴在床头,瞳孔之中全是迷乱,紧随着颜赢的身子,“喂,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若若,以后你不许再沾酒。”颜赢说着,边往床边走边自行褪除衣物,一件件丢弃在脚下。
“我没有喝酒。”她傻愣愣的望着那尊从来没仔细看分明过的男性躯体,结实有力,比例匀称,从上到下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你干嘛脱衣裳?”
“睡觉!”酒醉的若若少了平日里的谨慎,一双大眼纯真无邪的凝着他,完全忘记了此时该要羞涩回避,亦或是大声呼喊。颜赢轻笑,伸手放下轻纱幔后躺在她身旁。
红烛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
“喂,你在干什么?”两只小手攀爬在颜赢的前胸,若若傻愣愣的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解开扣子,扯去腰带,拔掉她鬓发间美丽的簪花,让一头瀑布般黑密细亮的长发披散下来。
“脱你的衣服。”颜赢答的理所当然。
万般不得以,被迫而为之
她丝毫没觉得这样的场面有多么不合时宜,也忘记了平日里恪守的兄妹情意,酒精催发了埋在心底不曾坦露的异样情感,只愿此刻彻底沉沦,而不去想万般借口来阻却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