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赢用两条手臂搂紧了她,“小若若,她还没那个胆子敢下毒药,你听我说完,先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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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之内,春药是绝对不准使用的禁药之一。
当然,说是不准,也不是绝对,在紫浩帝之前,各宫娘娘的手里,多少还会存些备用。
皇帝老了,不靠这个,想夜夜御女那也只是个笑话,只要药量适当,短期内也看不出对身体的危害,于是,名义上禁止,实际上春药的使用从来都没停止过。
兴致来时,皇帝陛下自己还要求用药呢。
不来找你,又该去找谁呢?
可这说的是很久以前。
紫浩帝一生独宠皇后,散尽六宫,春药这玩意自然是不屑用的。
到了日冕帝这一代,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后宫人满为患,可少年天子就能老神在在的独居勤政殿,春药?又不是大补药,他没事显得慌也不会去磕那玩意。
寻常的春药的确是有引起男人ooxx欲望的作用,但却远远没有传言那般邪乎。
服下后,人的意识是清楚的,如果意志力强大,咬牙挺过了药劲,正常也可以做到。
可是颜赢当时中的并不是普通的东西,首先,药效没有当场发作,酒过三巡后,他还未察觉身体异样。其次,在与那部落公主第二次稍微靠近后,想要ooxx的感觉立即支配了所有感官,他的本来意识反而有游离于身体之外的错觉,身体是自己的,控制起来却异常艰难,若不是九曜一直未离左右,再过片刻他铁定失守。
后来的事,若若也就知道了。
因为在勤政殿外听见了女人们的欢颜浪语,她气的回到长公主府喝闷酒,也是在迷迷糊糊之中,与颜赢结下情缘,三载假夫妻,一朝弄假成真,各种滋味,苦甜参半,三两句话,还真就说不清楚。
本以为是颜赢趁虚而入,顺手推舟,没想到他也是受控于药力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温若若不是心思的撇撇嘴,手掌与脚丫齐用力,勉强与颜赢分开一条线,气呼呼的抬眸对上他笑盈盈的点墨黑眸,“还说这些做什么?显示你也是受害者??”越想越气不过,恨不得立即化身为小野猫,挠他个满脸开花,“你中了招,干嘛来长公主府?哼,大小老婆那么多,随便挑一个ooxx,干嘛还要来沾染我!!”
偷了腥的猫,死到临头不忘卖乖,颜赢笑的好暧昧,“小若若,难倒你不知道吗?那种事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感觉,而且在我心里,只有若若才是燕隐的结发妻,我不来找你,又该去找谁呢?”
君无戏言
莫生气,莫生气,早就被吃干抹净,现在才来讨论这个问题,稍显晚了些。
温若若可不想一直沉浸在缅怀过去的情绪之中,与其如此,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上。
瞧着颜赢掩不住的得意,若若腹诽不停。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嗤嗤奸笑起来。
这回轮到颜赢头皮发麻了。
她也不说话,就是在那里笑不停,偶尔用指尖拂去泪花,诡异的眼神也如尖针刺不停。
一翻身,整个人压在她上方,手肘撑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颜赢板着脸道,“若若,你又想干什么?次次都玩离家出走,小心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