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释,毕竟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他也没有长大。
能耐着性子,那样对待沐沐,已然到达了极限。
:眼泪流干,也不准去哄
:眼泪流干,也不准去哄
能耐着性子,那样对待沐沐,已然到达了极限……
腾龙阁的主宅,因为太子的到来,警戒的程度到达了最高。
秦释临走之前,冷声吩咐过,不准任何人靠近那间他就寝的房子。
如果有人不听话,那就不必废话,直接宰了便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一对冷眸,阴郁快要滴出血来。
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的认真。
更不敢因为他才十岁,就将那警告和命令当成是耳旁风。
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愈来愈大。
凄惨的哭号,哪怕是最冷血的人听了,也会生出三分不忍。
可惜,没有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即使她哭到喉咙沙哑,眼泪流干,也不准去哄。
谁若敢靠近,谁便是在挑战太子的权威。
太子的烙印下专属痕迹的所有物,胆敢接近者,杀无赦。
秦释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
腾龙阁内静悄悄一片,即使有侍卫往来巡逻,脚步也放的非常轻,生怕弄出一点点的声响。
朱赤迎了上来,“太子,您回来了。”
他接过了秦释手中的皮囊,赫然发现,不可思议的沉,竟然仿佛已经装满了。
“沐沐呢?”他淡淡的问,并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
好像只是随口拖出的一句话,类似于‘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词句,不管手下回答或者不回答,都没有关系。
可朱赤却不敢不谨慎。
秦释十岁,他跟在秦释的身边也已有了十年。
或许他不能够完全了解太子的脾性,可趋吉避凶的本事,却掌握的非常老练。
:夺走人的心
:夺走人的心
或许他不能够完全了解太子的脾性,可趋吉避凶的本事,却掌握的非常老练。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会成为秦释的贴身侍卫,一直都不曾被赶走。
“小姐哭闹了好一会,后来就没有发出过声音。”想来,应该是睡着了吧。
秦释的眼神,在一瞬间颤了颤,在别人还无法捕捉到他的真实心情之前,归于平静,“里边的奶汁,你叫人热一下,然后送来。”
是奶汁吗?
太子从哪里得来的?
失踪了好几个时辰,难道就是为了去弄这一皮囊的奶汁?
朱赤更想知道的,其实那是什么动物的奶?
而太子,又是如何得到了它。
毕竟,他离开的时候,身旁没有带任何人。
如此联想下去,难道是——
朱赤暧昧的瞥了瞥秦释微垂在两侧的手,白皙而修长,着实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滚,如果你还不想当瞎子。”他没有回头,后脑却仿佛生了眼睛,嗓音冷冰冰的足以将周围十丈内所有有生命的物体全部冻僵掉。
朱赤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走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抱住沉甸甸的皮囊。
即使是这种被完全吓到的时候,他也不忘记要保护好奶汁。
偶尔揣度下太子的行为,最多会被揍的鼻青脸肿。
可若是这袋来历不明的奶汁有所闪失,太子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他……
沐沐平躺在床铺之上,小小的拳头,塞入口中,若有若无的吮xi吸着,她的睡相,甜美又可爱,纯真无辜的样子,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夺走人的心。
:妖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