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不是敌人,他是父皇和母妃的大儿子,琅儿的亲大哥,明明就是母妃从小不待见他,处处为难。”
秦琅虽然还小,却还是可以分辨是非的。
刚刚那种情形,太子哥哥也是在万份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回予以反击。
若是母妃说话稍微中听了些,他都不会率先不敬吧。
“你懂什么。”那么多年的恨,岂会因为小儿子的几句话就消弭掉。
邀月贵妃轻轻抛下了一句,拾起裙摆,莲步轻移,向甘露殿之外而去。
“秦琅,总有一天,你回感激母妃为你所做的一切。”
“而现在,你还很小很小,容易被假象蒙蔽了双眼,母妃也不指望你能懂。”
“太子的事,你不准再管,一个字,都不许多说。”
秦琅傻傻的望着邀月贵妃的背影消失。
再无奈的回头,望着甘露殿的大门。
:霸道的眼中,全是笑意
:霸道的眼中,全是笑意
再无奈的回头,望着甘露殿的大门。
良久,良久。
才深深的叹息一声,沿着小路离开。
无颜再去见太子哥哥……
皇帝的家宴,自是与寻常人家的不同。
光是菜色,就有一百零八道。
摆在大大的桌子上,诱人的颜色。
秦照天看起来很开心,连喝掉了三杯酒,才吩咐太监们可以开始分菜了。
秦释和秦琅并排坐在皇帝的右手边,每人一张小桌,餐盘里装着的是太监从大桌上分过来的菜色。
每一样,都是由专人试毒,再由皇帝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点后,才能分到哥俩的碗中。
邀月贵妃换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衬得艳丽的小脸愈发明亮。
她此时已经没了与秦释单独相处时的愤怒,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恬淡的笑容,端庄、优雅。
那是秦照天最喜欢的面孔,十一年的岁月,她已经演练的非常完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经过上千次的练习,直到融为了本能,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做出来为止。
她所食极少,忙碌着伺候秦照天用餐。
斟酒、夹菜的事儿,全都不允奴才插手。
亲力亲为,就像是传说中的‘贤妻良母’一般。
秦照天眼中不掩赞赏,几次还亲自喂她吃酒,再瞧着她不胜酒力而晕红的面颊,霸道的眼中,全是笑意。
“太子安全回来了,朕也就彻底的放下心了。”
“秦释哇,你毕竟是国之储君,武功再高,也还不够。”
“往后危险的事不许再做,并且要有意识的把精力都移转到学习朝政上边来,懂吗?”
:忽的媚笑
:忽的媚笑
“往后危险的事不许再做,并且要有意识的把精力都移转到学习朝政上边来,懂吗?”
邀月贵妃忽的媚笑,
“皇上,您好偏心,怎么就不给琅儿提提建议呢?”
“这孩子,最近愈发的不像话,臣妾快要管不了啦。”
她就是不愿意瞧见秦照天将注意力全放到秦释身上,于是有技巧的往秦琅身上拐。
皇帝爽朗大笑,像是根本就没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琅儿还小,不必太急,朕有问过教他的师傅,个个赞不绝口,灵月,你就不用操心太多了。”
邀月贵妃抿了抿小嘴,口中称是,不敢继续多说了。
又闲聊了一会,大多是秦照天在说,众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