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的为自己翻了身,身体力行的向心爱的芊寻证明,之前的那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他仅仅是敏感而已,绝不是留下了难以启齿的隐疾。
当然,为此,他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征战,一直持续到了天黑。
从按摩浴缸到床上,再由床上换到了地毯,跟着他还很孩子气的抱着她去了沙发,特意找了一部动画片,模拟当时的情景,一雪前耻。
男人啊,偶尔的孩子气,真的令女人很无语。
折腾到最后,芊寻已然恹恹紧阖着眼,累的连呼吸的力气都快失去了。
倒是风行,还有时间帮她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又热了牛奶,扶起半睡半醒的她喝下去,这才跟着躺下,揽她入怀,缓慢而悠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237让你忐忑让你乐27
倒是风行,还有时间帮她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又热了牛奶,扶起半睡半醒的她喝下去,这才跟着躺下,揽她入怀,缓慢而悠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男人,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不能丢,绝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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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寻再醒过来时,已是翌日的傍晚。
全身上下,无一不痛,散了架似的,瘫在床上,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张大床,只有她一个人在睡,左边的空位,冰凉没有温度,显然风行早就离去不知道有多久了。
她心中,微微失落。
有过肌肤之亲后,竟然总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想要在睡醒的时候,第一眼就见到他,哪怕两人静静的望着彼此不说话,轻轻的互望上一眼,那也是难以言喻的幸福吧。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半哀半怨,又赖了好一会,这才慢吞吞的支撑起沉重的身子,抓过身旁的睡衣,穿上。
桌子上,放了一杯水,仍旧温热。
芊寻口渴的厉害,想也不想,端起来,一口饮下。
等到解了渴之后,才又想到,那水,竟然还是入口适宜的温度。
这房间里,住的就只有她和风行两个人,水杯自然不会长了腿,自动的跑到她床头来。
他一定还在房间的某处。
这样的认知,立即令芊寻心情微微兴奋起来。
她走到门边,想了想,又折返回来,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只留了两只小巧的脚丫在外边晃啊晃。
她才不要出去寻风行,好像很离不开他似的。
她要有耐心的守在这儿,等着他亲自回来,再慢慢悠悠的爬起来,顺眼惺忪的望着他,一脸茫然的模样。
这样做,最主要的好处是可以化解掉尴尬的情绪,他在浴室里,那样子对她,还一直逼着她喊出真心话,如果不说‘我想要’,他就坏坏的只挑逗,不满足。
天下间最恶劣的男人就是他了。
不过,芊寻也的确是真真切切的怕死了他。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最高原则,她打算能不惹风行就不惹风行,像那种会把他恶魔的一面全部挑起的行为,打死她都不肯干。
她得到的教训,还不算足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