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皇对皇,一出戏(六)
“封后,是为龙光国立了一位皇后,而朕要的大婚,是要把妻子堂堂正正的娶进门,以补偿当日在毅尊王府之内,未能正式拜天地的遗憾,自然不能混为一谈。”这可是他答应了小狐狸精的婚事呢,说到就得做到,做到了才能理直气壮的押她上床。
再被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他也不至于总在关键时刻,想到了不算名正言顺,而无法放手而为之。
“这个,臣还真没想过,皇上真是位有心人。”百里行干笑不止,无法理解轩辕遥的意思。
立了后,又给了那么多封赏,还要再办一次民间的婚仪,这不是闲的嘛。
不过,心里话可不敢随便说出口,整个龙光国都是皇上的,他爱怎样就怎样,当臣子的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告辞离去,回府着手准备。
嫁女给王爷,和嫁女给皇上,其中各种仪式自然不相同,更何况吉祥现在已经是皇后了,方方面面的细节更不能马虎,头痛啊,又得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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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元哉根本就是轩辕遥的死对头。
尽管这厢紧锣密鼓的在筹备,一切从简,可还是没有快过他入侵的脚步。
轩辕遥不在边城,给了拓跋元哉大好的机会,留守的那几位将军,根本就不是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拆解零散,就连之前被俘的几位北图国将军,也被他设巧计救了回去。
一时间,情势一面倒,天时地利与人和仿佛都被北图国占了去。
轩辕遥期盼已久的婚事到了关键时刻,又不能正常进行了。
第4卷皇对皇,一出戏(七)
命百里行带大军,一月之内赶赴边城。
轩辕遥带着吉祥,依旧由一小队侍卫护着,改换行装,先行上路。
“拓跋元哉,这可是他第二次搅了朕的好事。”在马车上,轩辕遥忿恨的握紧了拳,如果他的死对头就在面前,吉祥相信,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挥拳过去,扭打成团。
吉祥没心没肺的笑开怀,“明明是你选的不是时候,两国交战,就只有皇上还不慌不忙的准备大婚,拓跋元哉又不是傻子,当然会利用好难得的机会,趁着您分身乏术,先一口气的撕开个口子再说,不然等您静下心来的时候,他也知道占不着便宜。”
“小狐狸精,你不许跟着幸灾乐祸的开心。”气恼恼的吻住她的唇,又啃又咬,宣泄恼怒。
没良心的坏丫头,也不想想,他究竟是为了谁啊!
她怎么能跟着拓跋元哉一块来笑话他呢。
笑闹着缠绵了好一会,直到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气喘吁吁,轩辕遥才强忍着渴望,轻推开她,“下次,若是下次再乱说话,朕定不饶你。”
“下次再说吧。”俏皮的吐了吐舌尖,才不理会他完全没有威胁力的话,“对了,有件事还得请您帮个小忙。”
掀起素色的窗帘,正对着赫连川俊逸的侧脸,在夜色之中,几分孤独,“皇上,您能帮他另找份差事,让他也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吗?”
“你不想要他做侍卫了?”轩辕遥奇怪的问。
平日里吉祥对赫连川极好,他以为她会很乐意永远让这位沉默的侍卫跟着。
“做侍卫,委屈了他呢。”
第4卷皇对皇,一出戏(八)
不等轩辕遥泛酸,吉祥轻声解释,“他的容貌长的和我一个永远失去的亲人完全一样,吉祥怎么都不能忍心看着这张脸的主人不幸福,皇上,您不必往别处想,我对他的感觉,和对您的完全不一样。”小脸贴在他的左臂,猫儿般轻轻蹭,“您一定能够体会人家的心思,对不对?”
久而不见的娇媚,把轩辕遥电的麻酥酥,如同喝光了一壶陈年老酒,从头到脚,透着舒爽。
“那好,朕便依你,让赫连川随军,安排个官职,总会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他的小狐狸精刚刚在暗示呢,自己可比赫连川重要的多了,既是如此,他便大度些,不与他斤斤计较了。
“皇上,你真好。”吉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笑的愈发灿烂。
这样,或许对赫连川更好些吧,老要他在身边守着自己,委实浪费了一身本事。
男人,总要有所建树,才能从功名利禄之中得到一种满足。
她很乐于见到赫连川有一天脸上能露出真心的笑容,摆脱过去的回忆,带给他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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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到了毅尊王放下军事,回返京城的消息后,拓跋元哉的心里始终不大舒服。
难倒在轩辕遥的心目中,就根本不把他当成了对手放在心上吗?
拓跋元哉如此认真的备战,表达了对于敌人的尊重,可反观龙光国那边,竟然只派了几只小鱼小虾来与自己周旋,这未免也太气人了些。
既然轩辕遥如此,那也就不能怪他趁虚而入。
没有毅尊王的边城,拓跋元哉还不放在眼中。
第4卷皇对皇,一出戏(九)
三路大军齐齐攻击,夜袭不断,早晚轮番上阵,很快敌人便现出了颓势,节节败退。
再过几日,边城的大门就会被攻破。
从此后,北图将刷新两国对仗的历史,稳居上风。
他可不介意在阳彬国来犯之前,就将龙光国彻底的纳入版图之内。
轩辕遥小瞧他,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