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大概有两个月不能给你交公粮了,这几天,为夫就先提前预支些,等回来,一并还你。”
这个骚包,每次都喜欢说些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慕凌空虽然渐渐习惯,可还免不了困窘之色。
“两个月?要去那么久吗?你准备去哪里?”她试图转移话题,没问完了正事儿,怎么甘心就被他用男色迷去了心魂,拖到床上压倒身下,吃干抹净。
“去大都呀!”他重重的吻到她的唇瓣上,舌尖挑开贝齿,辗转探索,回答的心不在焉。
被点燃了一团火的慕凌空过了很久才夺回说话的权利,由着萧竹的唇滑落到她脖颈间啃咬不止,“大都?对了,你之前是说要去京城的,夫君,你真的是去做生意吗?还是说,师门之命,不敢不从。”
为了与她成亲,他自作主张的还了俗。
表面宁静的日子下,慕凌空总觉得仿佛是掩藏了暗潮汹涌,令人十分不安。
萧竹的身份,她从未过问过。
☆、舍不得为夫出去吗?
可是,每每想起他那身惊骇世俗的高强武功,她便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来历怕是没那么简单。
少室山得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能培养出如此强大的高手哇。
结果,他说跑就跑了?换了谁都不会甘心如此吧。
她的目光落寞的垂下,开始认真的考虑,如果有天,大小和尚找上门来时,该怎么办。
萧竹娶了她,就是她的夫君,此生此世,再无更改可能。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剃光了头回去侍奉佛祖,对不起,她宁可死也绝不答应。
想的太过于出神,居然忘记了挣扎,静静的倚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萧竹反而停住了动作,在紧要关头打住,一翻身,从她身上爬下来,无视体内欲意翻滚,探询的望向她,“凌空,你在想什么?舍不得为夫出去吗?”
他身上的皮肤一直很细致,唯有掌心粗糙,摩挲在她脸颊,刮得人有些刺痛。
慕凌空伸展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之内,闷闷道,“夫君,你喜欢喝酒吃肉,如果再做了和尚,又得清规戒律,鸭米豆腐。”
她只是低喃了几句。
萧竹就看穿了她的不安。
于是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亲了又亲,“凌空,我已经舍不下你了,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大都,为夫必须要去走一遭,却并非是你想象中的样子,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和你讲清楚,绝不会有半字隐瞒。”
他不愿欺骗她。
可现在也的确不是拆穿一切的时候。
他说完了话,只静静的望着她。
☆、萧竹,她的夫
四目相接之中,她望见的真诚令她慢慢放松下来。
可紧抱着他的手臂却未收回,莫名酸楚在心底滋生,以至于眼眶里始终有许多许多的难过在打转。
要分开两个月,六十多天,没了她的小夫君在身边,慕凌空不知道有多么不习惯呢。
“你早去早回,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咬紧了唇瓣,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夫君,你不是想要一打孩子吗?回来的太迟,可能咱们就没时间生那么多了呦。”
这。。。算是间接的在诱惑他吗?
萧竹大眼儿一亮,喜滋滋的又爬上她的身,才冷却了一点点的绮丽念头被她轻而易举的重新点燃,“娘子,不如趁着为夫没走,咱们就多努力努力,万一一下子就成功了,你就有事情做,不会觉得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