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有多爱她呀!
左侧手臂一痛,帝俊低头,却瞧见他加娘子正凶巴巴的瞪视着他,凤眸冒火,银牙死死的叼住了一块肉,囫囵不清道,“要咬一起咬,谁怕谁!”
“娘子,为夫的肉硬,别磕到了牙。”他笑眯眯的张开嘴巴,凑过去亲了亲留下来的牙齿印,整整齐齐,红红肿肿,可以想象,几天都褪不掉‘颜色’了。
他就是要她时刻刺痛着,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忘记今日的教训。
“那是我的事!”他松开嘴,她还没咬够呢,慕凌空气呼呼的样子,火气燎烧,“总之,我绝对不可能去和一群女人分享夫君,哼,等会我给你写休书。”
“为夫没做错什么吧?”他炯炯凝视着她,想了想,又连忙给予肯定性的补充,“除了刚刚咬你那件事之外,应该是没犯过‘七出’之罪。”
“切!”不甩他,慕凌空专心致志的使劲咬。
“不会就为了那几个花痴女,娘子醋火中燃,就拿为夫来撒气吧。”他扯了扯她的耳垂,却不敢再用力,莫名委屈。
只是眼底深沉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真正的想法。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他的娘子,害羞了(九)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切!”她才不要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
只不过,嘴下的力气,用加了几分,硬吞下哽咽,可那微颤的湿润眼神依然忠实地泄漏出她的心酸。
不甘心呐,她不甘心。
可那又能怎样呢?
她不想生来就是个孤女,也阻挡不了他生来便是皇子,一切都早就是命中注定。
只不过,帝俊不该来招惹她,他明明非常清楚彼此之间的距离。
“傻丫头,你担心的那些事,都是胡思乱想,还想丢下为夫一个人跑路,你也不琢磨琢磨,我的女人,我会轻易的放她溜走吗?”馋紧她身上的披风,把慕凌空包裹严实,就连头部也用帽子挡住,这才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黑驴子’欢腾的长啸一声,飞奔着沿着街道向城门而去。“娘子,在你眼里看来是大问题,为夫可是浑然没有放在心上,从今往后你要记住一件事,有困难,找夫君,不要一个人扛着,你的重担,我会全都接过去,处理妥当。”
慕凌空的唇瓣上撇,紧接着又下弯,想笑不能笑,想哭哭不出,只是忽喜忽悲,表情古怪的变幻着,就连牙齿什么时候松开了帝俊的手臂都忘了。
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凌空,打扮成这样很别扭对不对?”
鬓发间别了太多装饰品,金光灿灿,贵气无双,随便摇晃下脑袋,耳边便传来清脆作响。。。美则美矣,只是沉重。
帝俊又捏捏她的脸颊,“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他的娘子,害羞了(十)
“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慕凌空还没琢磨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觉得他的大手忽然攀附到她的头顶忙碌,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精美饰物被摘下,稍作停顿之后,就当作弃物随手丢到脑后。
“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败家’,慕凌空的心简直在滴血,不喜欢也不用扔哇,拿出去卖了,还能换不少银子呢。
在富贵之中长大的皇子就是不一样哇,视钱财如粪土,就喜欢玩‘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游戏。
帝俊帮她放下长发,不知打哪儿翻出了桃木梳,细心的帮她理顺。
慕凌空迷迷糊糊的享受着,等到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到了城门边上。
清冷的月光下,帝俊端坐于马背之上,仍穿着庆典时换上的储君明黄色服侍,来不及换下,他爱笑的娃娃脸上满是邪佞,又透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手指向城门的官兵,冷冷下令,“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