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又重复一遍,笑脸中已经有了威胁之意。
咬住嘴唇,泪光闪动,明明心里不情愿,她还是小步向前挪,没勇气抗拒他的指示。
好悲催,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翻身成了家里做主的那个。
之前,他不是号称‘妻奴’吗?
呜呜,好怀念那段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日子。
手脚并用,爬上了车,帝俊的气息,就在极近的地方,搅和的她心慌意乱。
万一。。。万一。。。他又想要,该怎么办?
大眼睛又眨了两眨,贴在她脸颊上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
“娘子,你好像很不乐意,可是为夫累到你了吗。”
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慕凌空眼含控诉,扁住嘴唇,昧着本心道,“夫君多虑了,我可什么也没说,你睡了好长时间呢,瞧,外边天色都黑了。”
赶紧使劲儿的打岔,最好是让帝俊忘记这个话题,免得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引来无妄之灾。
乌溜溜的瞳眸中倏闪过一丝奇特的光彩,唇瓣浅笑变大,“凌空,帮我穿衣吧。”
☆、在马车上偷欢(五)
穿衣这种事难不倒她。
平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贴身小事,大多都是她亲力为之。
那是夫妻之间的小小亲昵,慕凌空也不愿意让小南沾手来帮忙。
她钻进车内,翻出一套干净的外衫,帮帝俊套上。
月光初升,篝火通明,他一袭水蓝色绸袍,流光溢彩,配上精致的相貌,宛若天人。
单论卖相,不计较他的实际年龄,帝俊实在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娘子,有件事为夫一直想说,可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儿赶上天时地利,不吐不快。”她帮他扣扣子的空档,他不安分的揽抱她,将轻吻落在眉心。
“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慕凌空戒备的盯紧,随时准备要逃跑。
帝俊收紧了手臂,拉近彼此的距离,“有机会你应该出去打听打听,自己究竟过了一种多么‘幸福’的生活,别人家的男人有妻有妾,雨露均沾,轮到某个女人头上的日子,一个月里最多也就天而已。退一步来说,就算是那些一夫一妻相濡以沐的家庭,也大多是隔三差五的巫山云雨,女人哪怕想要,也得赶着男人精力充沛的时候才行。”
话锋一转,他绕了好大个圈,才吐露真正的目的,“而你呢,一月三旬,除了为夫不在你身边的那段日子,哪天没有保质保量的尽全力满足娘子呢?”
无视慕凌空的目瞪口呆,帝俊抽著鼻子,可怜兮兮地嗫嚅道,“所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说的就是娘子这种,唉,‘大户’人家的夫人,哪里晓得‘穷人家’的悲哀呦。”
☆、在马车上偷欢(六)
“小南!!”慕凌空受不了的大吼。
吓的正在忙碌的女侍卫跟着一瑟缩,“夫人?小南在这儿,有事吩咐。”
“给我找个盆,夫人要吐血,别忘拿个大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