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嘛把他当成天神一样敬畏啊!
万一再让他把她莫名崇拜的心情当成把柄抓到,屁股上的小尾巴跟着翘了起来,往后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自己的男人,夜夜同床共枕,他最恶劣的那面,天底下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慕凌空深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待义正言辞的把他的手抽出来,眼尾余光忽然瞥见了小北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只硕大的箱子挤进了门。
屋子里东西太多,实在没地方放,于是只好穿插着缝隙,避让脚下的杂物,寻来找去,看中了唯一一块空地。
那边正对着两位主子,想不注意到都难。
或许是那只柜子上精美的雕饰让人眼睛一亮,慕凌空兴致突起,“小北,把箱子打开,看看装的是什么。”
侍卫应了一声,从后侧半趴着去了锁,再小心的掀开。。。箱盖挡去了小北整个身形,他半点看不到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一)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帝俊亦是先看到了妻子变了脸,才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
咆哮怒吼之音顿起,“萧维白,给爷滚出来。”
慕凌空气的俏脸煞白,她明明不想看,可一双眼睛就是死死的锁住了箱子最里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身上迸射出来的冷然寒意早就化为千万根无坚不摧的冰剑,连箱子带里边装的‘礼物’,全都刺成筛子。
大红的雕花缠凤红木箱,一床纯黑缎子面的薄被作为底衬,上边躺着一名绝色容貌的女子,呼吸淡淡,宛若沉睡。
最绝的是,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胸口两大团柔软,坚挺骄傲的贴合,剥了皮的桃儿一般粉嫩嫩的白,任谁看了,都要连连吞咽口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挺的圆臀,曲线玲珑,神秘的桃源深处,被紧紧夹在匀称修长的玉腿中央,因为看不清晰,反而更加诱人浮想联翩。
帝俊只扫到一眼,就狂怒的发飙,不等慕凌空发脾气,他声音比她还要高昂。
“萧维白,爷要阉了你送进宫去当太监。”帝俊想跑,一只小手适时探出,抓住他的衣襟。
莫名其妙的激动,分外让人瞩目。
实在是太刻意了,她想不介意都难。
慕凌空嘲弄的将完美诱人的菱形唇瓣抿紧,不善的弧度令人心生警惕,“夫君!萧竹!!”
“娘子,这不关我的事,萧家那几个吃错了药,才送来这么个玩意,你等等,我去抓他们来跟你解释。”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二)
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白里透着青,危险的风暴在秀美的柳眉中央酝酿,看样子,还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帝俊僵了一下思考对策,旋即咧出又呆又蠢的傻笑来佯装天真,“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娘子何曾见我为女色所迷??”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不近女色?”她冷冷地注视他好半晌,然后清亮渗人的眸光不慌不忙转到才刚刚被人解开的侧排衣扣上,小北还未开箱之前,某人可恨不得一把扯下,再拖着她回床上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