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意外嘛,你当时在水底下不出来,人家等了好久好久,水面上还有血漂浮着,我还以为。。。以往。。。”她噙着泪花,此刻回想起来仍是胆战心惊,“我不是想自残,我是要和玄冥拼命,你要是出了差错,打不过他,我就拖着他一起死,然后再去找你,到了下边,咱们还是夫妻,永远都不分开。”
“娘子——”帝俊被震住了。
久久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然后从她坚定不移的眼神之中,读懂了慕凌空的绝对认真。
“傻丫头。”他俯下唇瓣吻住她,有点粗鲁、有点野蛮,还有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若不是她的身体此刻还非常虚弱,他必定会找到最‘恰当’的方式来消磨掉身体内因她而升起的异样情绪。
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快要窒息掉,四片胶合在一起的唇瓣才微微分开。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七)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舌尖儿偷偷冒出来舔了她一下,帝俊的心融化成了一汪山泉,哗啦啦流淌。
“没听到,我还伤着,有些发烧,病的很严重,所以耳朵不大好。”赌气的捂住了脑袋,慕凌空撅起了小嘴,翻过身去不理他。
这回换成她来生气了。
可恶的帝俊,居然不肯让她和他一块去死!!!
他根本就是想恶意的抛下她。
这人动机不良,太坏了太坏了。
他那么色,到了地府,肯定没过多久就再娶了一房女鬼,等她寿终正寝下去找他的时候,这货八成会抱着一群生出来的小鬼冲她炫耀。
一想到那种可能,慕凌空就恼火的想拿脑袋嗑墙。
“娘子,怎么了嘛。”双臂自后环住她,娃娃脸举旗投降,俯下来贴上她的耳。
“你自己去死吧,别理我,反正你也不要我陪你一起死,还过来找我做什么。”越想越气,越气反而还越是要想,慕凌空积攒的委屈越来越多,很快就蔓延到了头顶,眼泪噼里啪啦的往出淌。
“为夫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娘子想陪我同生共死,那是咱的福分,误会了,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呀!!”帝俊哭笑不得。
“你的意思是收回刚才的话,不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她指控的眼神,小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八)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神采飞扬地搂住凌空重重亲了一下,帝俊紧接着垮下唇角,怯怯发问,“凌空,有件事,为夫得求求你。”
既然他把说出的话都收了回去,慕凌空也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他,“说吧。”
“我能不能不死啊??其实,我还没活够呢。”他苦恼的抓抓头发,再抓抓,最后把自己的脑壳弄的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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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候着。
太阳从头顶爬过,再悄悄的往西方挪动脚步,很快,彩霞绚烂,映的漫天红。
小北总算从里边走了出来,对张玉仁以及跟着他的那群地方官道,“爷要见你们,都进来吧。”
曦康一肚子恶火,又蹭的窜了起来,第一个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的比守备大人还快。
可惜到了门口,却被小北横着手臂给截住,“王爷,太子殿下没说想见你。”
“什么??你再说一遍!!!”曦康冲动的真想指着鼻子大骂,他饥肠辘辘的在这儿等了好几个时辰,帝俊那厮居然还要晾着他。
“再等等吧,或许我家主子会把重要的话都留在最后,单独与你说。”小北随口敷衍,带着一群大人走了。
屋子里瞬时空了下来,只有大皇子停不住脚步,左看右看,抓耳挠腮,猜测着帝俊和地方官究竟是在谈些什么。
不会是想要分抢了属于他的功劳吧。
不行,绝对不行!!
他还是得想个法子,提早预防才是。
ps:周末,我睡过头了,一睁眼11点,文还没发,摸头,不好意思的笑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九)
第一次见到帝俊的人,普遍会有两个反应,惊讶,而后便是敬畏。
他那与真实年纪极度不符的容貌,还有眉宇之间无法掩饰的暴戾之气,总让人难以去揣测他的脾性,进而生出一种本能的尊重。
看不透他的想法,猜不出他的喜好,明明帝俊就坐在那儿,可他的面前仿佛总是被遮蔽了许多浓雾一样的东西,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漂浮着,久久落不了地。
黄塘山一役,大获全胜,斩杀匪首,抢夺山寨,从此之后,延平县四周再无隐患。
可惜太子爷似乎不是很高兴。
面无表情的听着,娃娃脸上一片肃杀之气,抿紧的唇瓣更是透着股子煞,黑白分明的眼睛最终落在了守备张玉仁的脸上。
“善后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下官遵令。”张玉仁心中一喜,可面上还维持着恭敬谨慎的态度,将所有得意都收回到心里,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自己乐呵乐呵。“今晚下官连夜草拟送入京城的捷报,明日交给殿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