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赤,叫人准备酒菜吧,再把洗澡水也一并送到卧房去,我忽然间,觉得饿了。”
秦释揪住下巴上最长的那根胡子,扯啊扯,拽了拽,忽然间觉得下巴上一痛,真是神清气爽啊。
于是,又果断的换了另一根胡子,继续扯,继续拽。
每痛一次,都代表着,他还活着,还能呼吸,还可以闻到那恍若隔世的味道。
秦释默默的沿着原路返回,等到了正门门口,忽然间,脸上的神情全都变了。
铁爪恶狠狠的揪住了朱赤的衣襟,往他身后的墙壁上,用力的撞过去,
紧咬了咬牙,一字一句,挤出几个字,“沐沐回来了!是不是!!
☆、沐沐,别哭了(二十)
铁爪恶狠狠的揪住了朱赤的衣襟,往他身后的墙壁上,用力的撞过去,
紧咬了咬牙,一字一句,挤出几个字,“沐沐回来了!是不是!!”
朱赤脸色瞬时变的很精彩,“爷,你说什么,属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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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站在那儿,把自己当成是廊檐下的柱子,不动不说话。
她生怕被人看清了真面貌,头总是向下微微的低垂着,偶尔听着四周寂静无声,才极快速的抬起头来,扫视一圈。
秦释的味道,一闪而逝。
她嗅了嗅,抬起头来,什么都没有找到。
难道刚刚是错觉?不然的话,怎么就找不到人呢。
而且,连朱赤都不在了。
应该是快要回来了吧。
她左脚踮起右脚,右脚又换回左脚,来回跳跃几次。
就见着朱赤鬼鬼祟祟的小跑过来,两边的脸颊,肿起了老高,好像是被谁狠狠的揍过一顿。
“郡主,你快点准备好,太子就要回来了。”
他一说话,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心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见到郡主哭了一场,被太子揍,又哭了一场,果然是黄道衰日,应该躲回到房里睡大觉,不要出来碍眼的好。
“好,我就站在这里,先看看形势再说。”沐沐立即变的很紧张,也顾不得再关心朱赤的伤了,规规矩矩的站好,大眼一遍遍的往门口瞟。
就在此时,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身披战袍,手握宝剑,从院外走了进来。
“喏,太子来了,我先走了。”朱赤准备脚底抹油。
☆、沐沐,别哭了(二十一)
“喏,太子来了,我先走了。”朱赤准备脚底抹油。
沐沐的小手一把抓住他,低声急问,“秦释哥哥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啊?”
“他正站在门口呢,郡主,你快放开我,不然的话,待会爷就要怀疑你了。”朱赤心中默默念叨着对不起。
郡主啊郡主,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早就暴露了吧。
太子刚才一进门,眼睛那么一搭,立即就看出了破绽。
揪住他出门,一顿‘粗暴’,他哪里能支撑的住,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这不能怪他朱赤没有义气,不能保守秘密到最后。
实在是,实在是,太子的拳头太狠辣了些,若是他敢隐瞒,没准两条腿都要被打断了呀。
要怪就只能怪太子太熟悉您了,从小到大,您的尿布都是他亲手换的。
虽然五年不见,您又刻意该换了形状,可瞒不住就是瞒不住。
朱赤都已然认命了,他也只能默默祈祷着沐沐能逃过太子爷的‘制裁’,
他自身难保,也顾不得她会怎样,所以,好自为之,好好保重吧。
朱赤落荒而逃。
沐沐犹不知危险已靠近,又向大门的方向连看了数眼,还是没有寻到秦释的身影。
太奇怪了。
她明明有感觉,他就在距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呀。
为何就是找不到呢?
咦?
有个奇怪的大胡子,朝着帅府花客厅走来了,他目视前方,一只手不断的拧着胡子,仿佛跟那些密密麻麻的胡茬有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