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我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别喊了,一会会把狼召来呢。”
“你可是我亲自照料着长大,这身子,哪一处我没看过,现在喊,晚了点吧?”
昨晚上,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他还被她那样子过分的轻薄了去,两人之间,遮掩的再掩饰,又有何意义?
沐沐总算是扯到了被角,往上一拉,盖住了大半的肌肤,磕磕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邪恶的轿震(一)
沐沐总算是扯到了被角,往上一拉,盖住了大半的肌肤,磕磕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送吃送喝送衣服咯。”秦释晃了晃手里的小包袱,以示所言非虚。
在他眼前,两只浑然天成的玉足,精巧可爱,宛若用最好的暖玉雕刻而出的名家之作,炫目夺魂。
贴放了他的腿侧,肉肉的脚拇指各寻一个点,钻啊钻,转啊转,以发泄莫名困窘的情绪。
他的呼吸不自觉的转为深沉,眼底不被满足的火焰,燃烧升腾的比昨日更加厉害了。
懵懂的小妖精还没有发觉危险正缓步靠近,纠结的重心也只在于刚刚丢了脸,光溜溜的在轿子里玩,还被他碰巧撞见,尽数看光了去。
“沐沐,过来。”折腾了一夜零小半天,她睡饱休息足,他却还未阖眼。
累是不累,可就是觉得揪心。
一种莫名的绯色渴望,得不到满足,他怎舍得放过她,独自坠入梦境。
不,应该说,没有她的梦境,他不屑独往。
已经浪费了五年,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消耗下去。
合该就是他的人,早一点或是晚一点,又有什么打紧。
秦释花费了整整五个时辰,想通了这一切,然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呆在她身边,轿内弥漫的全是沐沐身上散发出的奶香,极淡,若不是特别亲近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能闻的出来。
那却是最最勾魂的毒药,秦释欲罢不能。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邪恶的轿震(二)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沐沐,过来。”
他又重复一遍,十足耐心的样子。
沐沐撅起了小嘴,脸蛋早就被彩霞染红了一片。
裹好了锦被,长发披散在肩头,一点一点,挪到秦释身边,仰着小脸,娇憨纯真的模样,
“秦释哥哥——”
她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末了再加上一句拖长的尾音,孩子气的发嗲。
然而,此情此景,再加上某太子脑海里充斥着旖旎的念头,哥哥两个字听起来却分外的刺儿。
好像是他仗着年长,正在准备欺负她一样。
事实上,他的确就是在想着要怎么‘欺负’,不是哥哥欺负妹妹的那一种,而是一个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时,情不自禁的发生的特别的‘欺负’。
这一声‘哥哥’,真是刺耳啊,讽意十足,他一点都不想再应了呢。
“沐沐,以后不许叫我哥哥,你可以称呼我为秦释,或者是——”
他揽过她,拖住后脑,覆住了她微微上翘的小唇。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由浅入深,他的气息和她的味道,混淆出情qg欲的滋味。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克制住了激荡的冲动,温柔摩挲了许久,才慢条斯理的以舌尖顶开贝齿,长驱直入,诱她一同旋转。
沐沐被动的跟随着。
有些怕,也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