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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是以,白夜把我归为“不相干”的那一类人,我都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该高兴。“唉。”师父同情地摸摸我的头,“可怜的小梨子,气得脸都纠成一团了。”“……”我气什么啊我气,我都还不知道白夜为什么掀桌子好不!“退下。”箫子沉一摆手,神仙府的弟子依言后退了一步,却不肯回到席位,他微微一眯眼,俊俏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夜尊主得了神农鼎,又深得国师大人欢欣,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想也不会刻意给自己找不快。当着众位仙友的面,不妨说说,你要在下给什么交代。”白夜毫不客气道:“自然是给我师姐一个交代。昨夜戌时三刻,我师姐白樱进了城北归雁楼——落日谷洛烟小姐亲眼所见,你不用抵赖。”城北归雁楼是神仙府的落脚之地,和我们住的客栈只隔了一条街。“那又如何。”箫子沉没有抵赖,而是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四个字。我清楚地看到白夜的眉头轻轻颤动了一下,可到底他人前修养极好,只是略略一侧身,沉声道:“白樱!”身后一直低着头的锦衣女子抬起了她的眼睛,我一怔,随后就听到了各种惊呼——那真是一张艳色惊绝的脸,远山一般纤秀的眉,晶澈的琥珀凝结成的眼,脸颊是沉浸在朝露中的梨花,唇间一抹朱砂,仿佛是世上最娇媚的玫瑰染成,矜持中透着一□惑,尤其是她下颌的曲线,和雪白细腻的肌肤,直把那身华美的锦缎都逼得失去了光彩。她抬眸的一瞬间,全场人都屏住了呼吸。师父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幻宗白樱竟是这样一个妙人。”二师兄道:“呜呜,我感觉我的初恋又要来了……”四师姐道:“你初恋不是白夜吗?”我问:“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长得和白夜很像么?”“哎?真的诶……”可就在我们评头论足,猜测白樱和箫子沉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她轻轻地在娇嫩的嘴唇上咬出一个浅浅的印,眼波闪烁地对着箫子沉道:“你要是敢背着我找别人双修,我就……死给你看。”顿时,数十记眼刀向我射来,仿佛是我把人家的大好姻缘给搅合了。我觉得我已经够冤了,不想箫子沉的表情比我还冤,他看了看白樱,再看看我,想要说些什么,我吓得连忙“哎哟”一声:“师父,我吃坏肚子了我憋不住了,一会儿国师大人有什么指示记得转告啊!”早说不想来了,谁留下谁傻!我溜走的决心很足,箫子沉在后头吼了什么,我统统没有听见,也不想听见。我说过,我讨厌别人和我提什么双修,我没和他急是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而且,那个什么白樱,我真是惹不起。“姐姐,你不高兴吗?”我在京城游走了一大圈,青楼楚馆,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致。路边的茶肆,有个瘦小的小女孩儿拉了拉我的衣角,她抱着一张比她人还高的秦筝,满眼期待地说道,“我弹个曲子让你高兴好不好?”我扯了一下僵硬的脸,笑:“姐姐只是有点累。”小女孩放下秦筝道:“姐姐,你听我弹一首吧,求你了……”她擦着眼泪说她很饿,她的娘亲被妖怪吃掉了,所以只能流落街头,靠弹琴卖艺为生。我右眼皮跳了一下,怎么可能,天子脚下,又是术士会,怎么可能有妖怪吃人,心说有玄门在呢,却还是塞了她一锭银子,找了个空位坐下。反正我也没地方可去,就当是消遣了。“小二,来壶茶。”扔出身上最后一点钱,我后悔刚才不够淡定,等国师老头给个封号发个年度最佳通灵师奖再跑也不迟啊。越想越痛心,我竟然趴在桌上听着曲睡着了。然后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了白樱。我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跑出了京城,可还是被白樱抓住了。她满脸泪痕,神色凄迷地掐着我的脖子哭:“小梨儿,你这个狐狸精!你凭什么和我抢男人?子沉他是我的,你去死,去死……”我一身冷汗,生生地给吓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风情无限、艳色撩人的脸,正冲着我冷笑不已。“白……白……”我舌头打结,白樱示意我闭嘴,否则就把我下巴卸掉。她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吃了一罐奇苦无比的药粉,任我在床上打滚。“咳咳,你喂我毒药!”“不知好歹,我掐死你。”我忍着满嘴的苦味,怒目而视。“还难受吗?”两相对望,白樱的语气软了下来,慵懒清甜的声音里有埋藏着淡淡的关切,我耳根发热,慌忙低下头去,探了探胸口,随着苦味在嘴里扩散,气闷的感觉也一点一点地消散了。她说,那个带着巨大秦筝在茶摊卖艺的丫头是只鸟妖,以啄食人的内脏为生,我在听曲的时候被算计了,若不是她大发慈悲地把我捡回家,我很有可要暴尸街头,还是心肝肠子被掏空了的那种。多厉害的妖,我看不出来,白樱却能看出来并把我给救了呢?这是奇耻大辱啊,不需要别人笑我,我自己都觉得可耻。“咳,我太疏忽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现在的妖都进化了……”我老脸挂不住,白樱则转过身去,毫无收敛地开始大笑。笑够本了,她才道:“弦音说的对啊,小梨儿看上去一脸机灵相,实则满脑子浆糊,说什么她都信。哪有什么鸟妖?明明是你逞强和素妗斗法,灵力流失得太快而不自知,昏倒在路边了!”“……”我头疼,嗓子也疼,不想和幻宗的人说话。白樱嫌我气得不够狠,她把俯□来,修长的手指按在朱唇上,吃吃地笑:“怎么?要断气了?我渡你一口生气如何?”说着,轻浮地往我脸上吹了一口热气。我烧着了似地推开她,尾音犹有颤抖,“你干什么?”“替你吹掉脸上的药粉啊。”白樱娇笑着舔了舔嘴唇,浑身上下散发着“姐姐我就是秀色可餐”的暧昧气息。太贱了!如果我是男人,早就扑上去撕光了让她彻底笑不出来。无奈我是个女人,再讨厌也不能付出行动。我不动声色地往床边缩了缩,“多谢白姑娘关心。天色不早,我该回房休息了。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记下的,告辞!”“喂!”白樱叫我。我拉开门没命地往外跑,跑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咬牙切齿地坐回床上,喘气。他奶奶的,这是我房间!如果说一开始白樱还有所收敛,现在已经是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了。有那么好笑吗?我定定地看着她,道:“白樱,你的嘴要笑裂了,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难怪箫掌门不要你。”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才不会说她粉面含春的模样让我看了都想压倒咬上一口呢,输了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白樱的笑容却不见了,“离箫子沉远一点,你听见没?”我哼了一哼。白樱当下不再说话,她从梳妆台上捞过来一面镜子,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摆弄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妩媚地笑起。“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呵呵呵~~~小梨儿嫉妒我的美貌~~~~~~~~”她显然被镜子里的容貌给震撼了,得意忘形地奚落起我来,半点也不觉得自己喜怒无常,和神经病无异。我必须承认,美貌刻在白家人的骨子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放荡,不论男女,哪怕化成一堆枯骨,那也是一堆倾国倾城的枯骨。我不和他们比美貌。所以我真心实意地夸道:“白樱姑娘美得惊天动地,神鬼共泣,就是不知道和白弦音比起来,谁更美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白樱是那种打死不肯承认别人比她美的类型,当下被我攻得青筋直冒。“纪梨姑娘。”我和白樱对着瞪了一会儿眼,门外有人喊我的名字。只这一声,我立刻决定同她化干戈为玉帛,“你不是貌若天仙魅力无边吗?快把你男人弄走,千万别再来和我说奇怪的话了!”不等箫子沉推门而入,白樱从怀中抽出一块香气扑鼻的手帕,清了清嗓子,娇呼着迎了上去。“子沉~~~”……我早晨吃的粥都要吐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白樱为什么会那么美……是有原因的!为什么……我不会剧透的!另外我预言三章之内必取小梨子贞操,地点棺材里,我以白姐姐的美貌起誓这是真的_(:3」∠)_☆、有女如妖白天睡觉,晚上喝酒逛窑子,这就是术士会的核心内容。然而师父警告我说,术士会七日宴,第四天的宫宴最为重要。国师要率祭风师们在昭阳殿做一场法事,以祈往后十年风调雨顺,河海晏清,为了表达诚意,皇上会携百官亲自来参加祭祀,和占星师们一起夜观天象,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天灾人祸,顺便,发点银子慰劳大家,有时候是圈几块地,比如密宗天机崖后面一大片药田,就是术士会上圈来的。总而言之这一天的宴席很重要,我一定不能给皇上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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