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远拿着奏折来到外面,就看到冯修墨正在前院指挥着士兵搬大大小小的箱子。
顾思远连忙喊了一声,
“冯指挥使!”
冯修墨连忙跑了过来。
“招抚使,您叫我?”
“你这是在做什么?”
冯修墨笑道:
“您不是看到了,这是在收拾行李呀。”
“收拾行李干嘛?谁说我们要回去了?”
“宋江都投降了,贼寇们也改编的改编,回家的回家。咱们不回东京复命吗?”
顾思远说道:“招抚事宜刚开个头,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目前是回不了东京。”
“卑职知道您说的是什么,请您不必担忧,咱们把宋江和他的那些大小头目一起带到东京,在东京接受朝廷的封赏也是一样的。”
顾思远摇了摇头,
“我说的并不是指宋江之流。”
“那您指的是?”
“我需要解决的是如何阻止以后再出现宋江之流。”
冯修墨挠了挠脑袋,不知道顾思远在说什么。
顾思远也不再和他说这些,将手中的奏本递给冯修墨。
“把奏本和捷报一起送往东京。”
“是!”
顾思远思索片刻,便举步来到知州衙门。
“卑职恭喜招抚使,立此大功,回朝之后定然又要高升了。”
顾思远笑道:
“此功是王知州、白都指挥使等一起立下的,本官在奏折中都有表述,一起呈给官家御览。”
王宏向顾思远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招抚使,您今日来,不知所为何事?”
顾思远说道:
“是这样,流寇荼毒日久,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每每想起,我都痛心不已。”
王宏说道:“是啊,这群可恶的反贼,不服王教,竟然公然谋反,让百姓们受此劫难,实在是人神共愤。还好有招抚使,使雷霆手段,让其归于王化,还百姓以太平盛世。”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通彩虹屁,让顾思远也很是受用。
“咳咳,知州谬赞了。本官想说的是,由于战乱,又赶赶上严冬,很多百姓没有御寒的棉衣,更没有足够的粮食。还有战乱之后,更是疾病重生之时,还望知州重视。”
王宏一愣,他没想到顾思远跑来,是为了跟自己说这些东西,难道真是为了那些卑微的百姓,还是另有所图。
沉吟片刻,王宏“恍然大悟”,说道:
“招抚使请放心,本州的战后安置事宜,下官必定详尽的向朝廷回报,至于赈灾银两批下的多少,还希望招抚使从中斡旋呀。”
顾思远顿时有些无语,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着能从中捞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