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给我们留了一间很大的卧室,设施配备齐全,我窝在沙上看了会电视,不知道是不是通风不太好,我逐渐觉得比较热。
即便把空调调低,窗户全开,还是压不住那股燥热。
等萧妄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横躺在床上,大开着衣领,像青蛇一般扭来扭去的我。
“池茵,你在玩什么?”
我懒得跟他逼叨,大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玩了?
“我热,把空调再低点!”我用力挤出求救的声音,全身没个细胞似乎都在一场甘露降临。
他看了看空调温度,又走到我跟前探了探我身上的温度。
我像是饥饿依旧的野兽,突然一只小白兔送到跟前,我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贴在我脸上。
好舒服……
我!
我到底在做什么?
萧妄川眼眸压得黑沉,他偏头看了看矮桌上的空碗,好似明白了什么,下一秒,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我拎到浴室。
紧接着,冰凉的液体从我头顶灌下来。
你大爷的萧妄川!
竟然给我冲凉水澡!
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铆着劲儿往他身上贴。
他好似一坐冰山,我一靠近,全身舒爽。
我的意识逐渐被吞噬,最后的视线里,是他因为克制和隐忍而猩红的眼睛……
……
我又做梦。
梦见萧妄川对我又咬又掐,而我又痛又舒服。
我越是骂他,他越是凶猛,最后我被弄哭了,眼泪啪啪掉的求他放过我。
阳光刺眼,我醒了。
刚一翻身,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差点骂娘。
我下意识掀开被角,惊住了!
我竟然一!丝!不!挂!身上竟然还有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红印。
成年人的智商告诉我,我昨晚经历了一场“灭顶之灾”。
罪魁祸是谁,毫无疑问!
萧妄川这个杀的狗玩意儿!
脚尖刚一触,我双腿一软,以一个极其尴尬的姿势跪趴在了上。
偏偏这个时候狗玩意儿从试衣间出来。
我想哭,恨不得一头撞死。
只听他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我被他抱起来塞进了被窝,“平时挺有能耐,关键时刻,体力怎么这么差?”
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出了毛病,他语气里没有一贯的讽刺,倒是有一丝宠溺。
我窘迫的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只露出一颗脑袋,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我伸着脖子低吼,“萧妄川,你特码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打领带的手稍稍一顿,接着坐床边,两手撑我两侧,脖子上的领带半打不打,松松散散的挂着,有种慵懒变态的即视感。
“池茵,昨晚到底生了什么,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