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站一会就走,一会还赶飞机!”萧妄川也就随口询问了我爸的情况,说了几句关心和安慰的话,之后接了阿伟的提醒电话就走。
我也跟了出来,他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忽然的,我余光捕捉到有人跟踪我们,是江莱。
本还想瞒着我和萧妄川的关系,可现在来看,已经没这个必要,曝光也好,我倒是很想看看,她知道萧妄川的老婆是我时,会是什么反应?
等电梯的空,我突然垫脚帮萧妄川整理领口,贴的很近,上半身几乎全挂在了他身上。
在我自己看来,已经非常暧昧,路过的人因为我们的“夫妻情深”而露出会心一笑。
我不动声色的偷瞄躲在不远处的江莱,她果真受了刺激一般,眼神哀怨,两手攥拳,可她不死心一般,依旧跟着我们。
萧妄川被我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身体一僵,过了会,他用一种三分讽刺七分淡漠的眼神打量我,“池茵,你吃错药了?”
麻的!
我好心为他理领口,他居然说我吃错药?
念着江莱还在,我忍了,笑吟吟道,“其实我也不想帮你弄,但那个样子出门,我怕丢我人!”
说完,我无视萧妄川的冷眼,昂着头,抬脚迈入电梯,他沉着脸紧跟进来。
电梯合上的一瞬间,我瞧见江莱转身跑开的背影。
这一下,萧妄川恐怕得有的哄了,痛快!
萧妄川一走就是三,对我不闻不问,我也当他死了,他回来那,刚好是我爸出院的日子,我叫上他一起去接我爸。
让他离婚,非要拖拖拉拉,那就乖乖履行丈夫义务,他能给江莱一家当牛,我就让他给我们家做马,这才公平。
车上,我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隔得慌,手一摸,拽出来一管唇釉,是那种非常小众的牌子,一看就比较适合学生党。
我马上就想到了江莱。前几她才现我的身份,后脚就在萧妄川的车上动手脚,想炫耀她也是这辆车副驾驶的常客,甚至激起我和萧妄川之间的矛盾?
我怎么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情节,没想到有一也生在我自己身上,经历了这么多的重生,我逐渐学会了控制情绪,缓解情绪。
我把那支唇釉那他面前晃了晃,“这是江莱的吧?也太不小心了,下次注意点,不然我还以为她是故意的!”
他腾出一只手夺了过去,“她没你想的那么有心计!”
“啊!原来她那么好啊,那你为什么不赶紧跟我离婚,好娶她?”我低估了江莱在萧妄川心目中的位置,他竟然如此维护她。
我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惹了萧妄川,他跟个神经病似的突然将车开的飞快,好几次险些追尾。
我叫了一路,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甩出车外,甚至一度怀疑萧妄川要和我同归于尽,让江莱继承我俩的财产。
车一停,我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吐得昏黑,恨不得把萧妄川家祖坟被扒了。
他双手插兜,冷眼睨我一眼后,便长腿阔步朝医院走,根本不等我。
王八蛋!装什么酷?
我气得不行,一脚踹他车门上,上面凹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