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连我的杯子都不如嘛。
我没迈出两步,肩膀突然被扳过来,紧接着萧妄川就吻留下来。
他一手抵住我后脑勺,一手捏住我下巴,我脑袋被控制在他手中,动弹不得。
“萧妄川,滚……不要脸……唔……”我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勉强挤出几个字眼,结果刚一张口,又被他堵了回去。
接着我眼前更晕了,等我睁开眼睛,人已经被他扑倒在床上,他钳住我的双手倒吊在头顶,一条腿轻松压制我乱蹬的双脚。
王八蛋!在别的方受了刺激,就跑回来咬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无论我怎么喊他的码字,骂他,咬他,他被酒精熏红的双眼嗜血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毁灭。
“池茵!”他忽然柔声的喊我。
这一刻,时间静止了一般,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萧妄川何时对我这般温柔过?
我试图从他眼里找到属于他的真实,可我从那双黑如泼墨的眸子里看到了并不属于他的温柔。
紧接着,他捧起了我的脸,吻如蜻蜓点水般再次落下,那样小心翼翼,那样饱含浓情。
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江莱,由此得出结论,他和江莱之间一定生了什么,所以想在我身上找安慰。
我瞬间清醒,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可他两条手臂坚固如铁,将我牢牢困住,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心一横,翻身在上。
上一世结婚三年,他连手指头都没碰我一下,如今重生,我池茵也过一把瘾,反正已经滚过一次床单,滚一次是滚,滚两次也是滚,他在下我在上,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结婚不能白结,离婚也不能白离,。
年轻人,该快活时就快活,男女这方面的事,我还是很想得开的……
一夜的香汗淋漓,我一觉睡到了太阳当空照。
昨晚太激烈,搞得我全身散架一般,牵一而动全身,疼死了!
站在镜子前一照,我一顿国粹输出。
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萧妄川留下的咬痕,还好给我留了张干净的脸。
萧妄川一定是狗脱生来的,鉴定完毕!
等我梳洗完出来,萧妄川也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人模狗样,仿佛昨晚在我身上埋头苦干的那个他并未存在过。
“昨……”
“昨我很爽,由此可见,你的技术还可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什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
别说萧妄川瞠目结舌,连我都惊讶,我一堂堂名门大家闺秀,怎么就你怎么学来的一口虎狼致辞。
“你放心,我出门就去买药,即将和你离婚,我也不想突然蹦出个累赘!”我又补刀。
他皱起眉,半不悦半无语,“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你坐着,我们谈谈!”他示意对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