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周四儿这回找上他,连想都没想就应了,一开头说,就一个丫头来着,可谁知道他远远跟了好大会儿子,这三孩子就是不松开手,看什么热闹都在一起,好在人群多,挤来挤去,终于剩下了俩。反正那丫头是正主,癞子头也等不起功夫,索性一块儿绑了来,刚头没怎么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这个丫头真有点诡异,你说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不害怕还罢了,她做的事儿有条理的过分,根本一点都不慌乱,还有哪个小子……想到此,他不禁心惊肉跳起来,别是自己惹上大祸了吧,急忙堆起一个笑容问:&ldo;小丫头你告诉我,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我送你们回去好不好?&rdo;语气明显是哄骗,宛若心里不禁哼了一声,非常明白,如果他们不知道自己和赵睎的身世,他们还能活命,找个机会跑出去,或者等着人来救,她就不信,丢了一个皇子的京城还能太平的了。可如果她们的身份被这人贩子知道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深山旮旯的地方,把她和赵睎弄死,挖个坑埋了,谁能知道?想到此,大眼睛闪了闪,露出明显的害怕,往后缩了缩,哇哇哭了起来,这才对嘛?这才像个孩子的样儿。癞子头倒是松了口气,也懒得再问下去,直接上去了,宛若知道这地方不能久待,就是现在混过去了,那癞子头如果精明,把他们的衣裳首饰翻出来一看,也能猜出七八分。撑起赵睎的头,用力拍了拍他的小脸儿:&ldo;醒醒,醒醒,把药喝了,快,我不想跟着你死在这儿,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自己跑了……&rdo;或许是宛若的话真起了作用,药是灌下去了,捂着被子出了一身汗,到了晚上,赵睎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过来。宛若已经看了几次,每次癞子头和那个女人下来,都会从上面放下一把梯子,等走了,再把梯子抽上去。地窖不小,有这张破烂桌子,角落里还有些大石头块,如果都堆在一起,能勉强够到地窖上头的边沿,这是一线生机。那个癞子头和叫丁香的女人,最后下来送了点水和干饼子就又上去了,等他们上去了,宛若才开始把桌子费力的往地窖口推,好容易推过去,已是一头脸的汗:&ldo;真没用&rdo;那个死孩子赵睎,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宛若气的不行:&ldo;你要是好了,就快来帮忙,我可不想跟你死在这儿&rdo;&ldo;他们敢,没王法了?&rdo;这种境况下,宛若都忍不住笑了:&ldo;王法?十一爷,您当这里还是皇宫内苑呢?您十一爷的名号,在这儿要是说出来,保管死的更快,快点过来帮忙&rdo;宛若再没一点好声气儿,赵睎瞪了她一眼,还是撑着过来,两人把大块的石头一块一快的摞起来,宛若觉得差不多了,就小心爬了上去,刚爬上去,石块儿晃悠两下哗啦掉下去,宛若直直摔下来,好在本来不算高,赵睎还在下面垫着,没摔的怎样。两人重新摆弄石头,最后终于弄得勉强能站住,宛若踩上去,地窖上面就搭着一块破旧的门板和些许稻草,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挪开一个能钻出去的空,低头看了看下面的赵睎,小声道:&ldo;我先上去,你接着上来&rdo;赵睎点点头,在暗夜里,他的眼睛晶亮如寒星,竟分外漂亮,宛若摇摇头,自己这都想啥呢?得亏宛若现代时候曾经是个皮小子,这时候才勉强钻了出来。赵睎虽说还病着,毕竟平常和太监也练了几下拳脚,比宛若还更强点,两人出来的时候被冷风一打,冷的不行。地窖口就在后屋的窗户根下,两人一出来,就听见里头一阵嗯嗯啊啊的声响儿,男人粗重的喘息,嘴里还不干不净的:&ldo;嗯……小淫妇,这些日子没勾上野男人,都痒痒的不行了吧……嗯?看爷今儿弄不死你……说,爷插的你美不美,嗯……说啊……&rdo;女人更是叫的离谱,跟那叫春的猫儿一样,一声一声,说不上是难过还是舒爽,嘴里也不干不净应和着……宛若脸红的不行,猫着腰拽着赵睎,哆嗦索索沿着墙根儿走,脚下忽而提到一块小石子,发出一声响动,急忙蹲下一动不动,就听屋里的淫声浪语停了一停,女人哼唧道:&ldo;你听着没?外面好像有什么响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