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阳,你爹来救你了!”
树林后面传来李东瓶霸气又犯贱的回答。
人还没到,他的小瓷瓶先飞出来。
光的瓷瓶悬停在僵尸上方,瓶口的白光笼罩住僵尸后,亮度逐渐升高,白光变得耀眼,就好像微波炉在加热升温一样。
僵尸身上的腐肉在白光的照射下,慢慢萎缩,渐渐熔化,最后只剩下一具白骨和破烂的衣裳。
赵震阳坐在地上喘气,他手里拿着僵尸白骨的两条腿,轻轻一扯,如同李元霸撕宇文成都一样,把白骨扯作两半。
“赵哥,怎么样?我来的及时吧?”李东瓶收好小瓷瓶,笑着问道。
赵震阳揉着眼睛骂他“玛德,那个破瓶子差点没把我眼睛闪瞎,你就不能打声招呼再动手?”
“赵哥你一身正气,我的瓶子只会烧死僵尸,伤害不到你。打招呼会浪费时间,我这不是为了快点救你嘛。”
赵震阳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救我!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不是拉屎就是撒尿。”
“你刚刚要是再晚点出来,我回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李东瓶讪讪地笑了,扶起赵震阳,两人又去把躺在一边的路桐拉起来。
“路桐,没事吧?”李东瓶关怀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疼。”路桐倒吸一口凉气答道。
“哪儿疼?”
“肩膀、后背、胳膊,还有大腿。”
“小路桐不疼吧?”李东瓶问道。
“它肯定不疼。”
“它只要没事就好,咱们先回别墅住一晚吧。”李东瓶提议。
于是李东瓶扶着路桐走在前头,赵震阳拿着白骨走在后头。
三人慢慢悠悠地回到果园老板的别墅。
说是别墅,其实就是两层的小洋楼,装修很朴素,没有想象中的豪华。
赵震阳把白骨丢在门口。
“你把它捡回来干嘛?扔树林里不就行了。”李东瓶问道。
“留着当个证据,不然老板怎么知道我们把僵尸灭了。”赵震阳解释,“再说了,这个人变成僵尸已经够惨的了,尸身得不到安宁。让果园老板做个善事,把他埋了,入土为安。”
路桐和赵震阳身上都挂了彩,衣服都被刮得破破烂烂的,还流了血,脸上也是脏兮兮。
只有李东瓶,还是整洁如新,像是去野外郊游一样,身上没有灰也没有泥。
路桐和赵震阳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用酒精给伤口消毒,摔肿磕青的地方,就用云南白药消肿化瘀。
三人挤在客厅的沙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赵震阳打电话通知果园老板来别墅,把门口的白骨指给他看,嘱托他好好安葬了。
老板见僵尸被除去,满心欢喜,爽快地给了一万五的佣金。
路桐三人开着面包车,打道回府。
回来的时候,李东瓶开车,路桐坐副驾驶,赵震阳坐后排。
三人先在焦东县城里吃饭,依旧是李东瓶花钱,免不了要被赵震阳狠宰一顿。
吃到一半的时候,李东瓶说他有事出去一趟,然后就开着面包车走了。
正在啃猪蹄的路桐不明所以,问道。
“赵哥,东瓶哥是去哪里?”
赵震阳低头嗦生蚝,头也没抬地说道“他是吃饱了,屁股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