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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被臭皇帝骂了?还是被他刁难了?”刘苗苗问。既然他是御前侍卫,那应该没多少人敢得罪他,除了他的直接上司——那个素昧蒙面的老皇帝。

“你都记不得他,又怎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君暝苦笑着问道。

“我确实不知他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我猜这宫中敢欺负你的人中,他肯定排第一。唉,不说他了,说说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刘苗苗急着想知道答案,能将这个面瘫脸打击成这样的,想来是很麻烦的事。

“皇上遇上了烦心事,我也跟着烦心,一时走不开,所以便来迟了。”

“啥?他烦心你就烦心?你对他也太好了吧!不过,上司心情不好通常下属会遭殃,唉,我也能理解。话说,他能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啊,这天下他最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好烦心的?简直矫情!”刘苗苗摇头道,劳资被关在这里都没烦心呢,他还烦心!

不过,如果他真有麻烦事,也只能算他活该,害死苏清漪,让自己现在没有自由,这些罪孽总是要偿还的。刘苗苗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一句经典台词: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皇帝哪有那么好当!他登基的时候这天下早已成摧枯拉朽之势,国库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亏空,最近这些年也天灾不断。而朝中奸臣当道,忠良之辈死的死、流放的被流放,百姓更被繁重的苛捐杂税弄得民不聊生。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又无法改变。”

君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话好像压在他心里很久了。

“不是吧?这个老皇帝是个傀儡?没有实权?”刘苗苗听出了几分不对劲,问道。

“傀儡?”君暝自嘲地笑了笑,“确实是个傀儡,亲眼见那些人把持朝纲、陷害忠良,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附和,都不敢表明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我去,也够无能的。”刘苗苗忍不住骂了一句。

君暝抬头看向夜空,今晚的天特别暗,像恶魔的眼,俯视着这片大地。他心情很苦闷,以至于都没有精力去反驳苏清漪的话,也没有资格反驳。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那他就这样放任他们,没想过要改变这一切吗?”刘苗苗又问。

“想,无时无刻不想。但,想又有什么用!钱太师掌管着京城的防卫,十万禁军都在他手上捏着;他的大儿子钱飞虎[钱太师大儿子钱飞虎,掌管几路大军;四儿子钱飞雄掌管大丰粮仓]掌管着几路大军,四儿子钱飞雄控制着大丰粮仓,百姓缴纳的粮食都进了他们钱家人的囊中,弄得天下米价大涨,米比银子还贵。他们党羽众多,现在这些朝中的大臣大部分都听命于他们;就算不随赵太师的,也多是怕事之辈,只想明哲保身,哪里敢招惹他。这种局势,想要除掉他们,又谈何容易?”

君暝紧蹙眉头,两道英俊的剑眉纠结着,竟让刘苗苗有种想帮他抚平悲伤的冲动。

“那皇上手上一点兵权都没有吗?心腹也没有两个?”

“如果说两百死士也算兵权的话,那大约有吧。心腹,除了一个同胞兄弟可以信,哪里还有什么心腹!可惜,那两百死士今天在刺杀钱太师的时候已经被杀了数十人,还连累了朝中一位忠心的大臣。”君暝微微闭眼,干净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

“哦,所以今晚你也是因为这事心情低落吗?”

君暝闭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刘苗苗想了想,又道:“争权夺势什么的我不在行,也没经历过。不过我看过一位少年皇帝的故事,他十多岁登基,登基的时候朝中臣子欺负他年幼,刚当皇帝不久便杀了他的几位辅政大臣。后来这少年皇帝便装无能,不理朝政,以此让对方放松戒备;同时,他又在宫中招了不少侍卫玩摔跤,让对方觉得他只是贪玩。等到对方对他全无戒备,认为他是个傻子的时候,少年皇帝便引这臣子来宫中,让侍卫一起齐上,把松于防备的臣子擒拿关押,趁此机会剪掉他的党羽。”

“这个少年皇帝倒是个人物!”君暝睁开眼,冰冷的眼底似有几分明了和赞赏。

“所以,忍一时之气,藏一身锋芒,等待时机,相信这个钱太师迟早也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刘苗苗没想到自己竟然有给别人灌鸡汤的一天。

“好一个忍一时之气,藏一身锋芒!没想到和你说了这些,心情竟轻松不少。”君暝道。

“别看我不会读书,要说出点子,你未必能赢我!”刘苗苗一脸自信地说道。好歹自己也是从几百年后穿过来的,身上还带着逆天的美食系统,若不是被这宫墙限制了自由,说不定早就在外闯荡出一番事业了!

“我看你字都忘了,这个故事又是从哪里看来的?”君暝倒是没有反驳刘苗苗的观点,不过对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他心头却开始怀疑了。这真的是失忆的苏清漪,而不是另外的人吗?

“咳咳!这是我做梦梦到的。”这个答案刘苗苗觉得是个人都不会信,不过她没给君暝反驳的机会,便又继续问道,“话说,我以前既然是皇后,那我身后有没有靠山,比如我的家人……他们都在哪里?能当皇后的应该都是大富大贵的出生吧?”

这个问题萦绕在她脑海中很久了,这个君暝天天板着一张脸,动不动就教她文言文,她也就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今天既然聊到这里,她也突然想起了。

☆、身世

“苏家?”提及这个话题,君暝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看向刘苗苗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抱歉,你们苏家早已家破人亡!”

刘苗苗见他薄唇紧抿,如竹节般修长坚韧的手紧握着,像在隐忍着心中的悲伤。刘苗苗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毕竟她不是真正的苏清漪,感受不到家破人亡的惨痛之情;但她又寄宿在苏清漪的身体里,流着的毕竟还是苏家的血,想置身事外,未免又显得薄凉。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到。苏清漪都被打入冷宫了,苏家肯定也没什么好下场。要么是苏清漪犯了事,苏家受到牵连;要么是苏家出了事,苏清漪跟着遭殃。”

听刘苗苗回答得如此轻描淡写,君暝有些惊讶,“你不难过?不恨……皇上?”

“难过有什么法,都已经这样了,难过也没用。至于那个无能的老皇帝,只要他不来找我,我想我还是不会恨他入骨的。反正都失忆了,就当是陌生人吧,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刘苗苗如实道。她不是苏清漪,说恨未免太矫情。

“你——”君暝一时词穷,看眼前的苏清漪如此排斥皇上,心中不禁涌起一片苦涩。他忽然想苦笑两声,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

“话说,苏家到底是怎么家破人亡的呢?”涉及到自己身世,刘苗苗继续追问。

“苏清浅,也就是你亲哥哥,他手上掌握着东陵路和西关路两路大军的兵权,在那一带颇具威名,二十七岁就立下赫赫战功。而你爹苏相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德高望重,深受爱戴。钱太师忌惮这样的苏家,他想把兵权捏到自己手上,便捏造证据诬陷苏清浅通敌卖国,最后……皇上没有办法,只好收回兵权给钱太师的大儿子钱飞虎,并且将苏家人流放到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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