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创新!哎,说了你也不懂,算了算了。喏,给你喝点好东西。”刘苗苗不想再继续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聊下去,便将自己刚刚在美食系统里买的拿铁递给君暝。
君暝见那东西极为奇怪,但见刘苗苗一脸真诚,君暝便怀着几分好奇抿了一口,随即立马吐了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味道这么怪?是□□吗?”
“对啊对啊,我想毒死你!”刘苗苗没好气道。但看他一脸嫌弃剑眉紧锁的样子,却又有些好笑。
“老古董果然就是老古董!算了,早知你吃不惯,我就不给你吃了,结果害得我浪费这么大一杯拿铁。”刘苗苗摇摇头,把那杯拿铁扔到一旁的渣滓桶。
君暝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口中的异味,随即又忍不住问道:“你的口味为何总是如此奇怪?”
“奇怪?是你太老古板了,又不肯接受新鲜事物,不信你去问问你那个猴子弟弟,天天往我这里来要吃的。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奇怪的人!”刘苗苗道。
“君皓天天过来找你?”君暝沉着脸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我本来就住在他府上,天天见面也不奇怪吧?”刘苗苗只觉得君暝有些莫名其妙。
“你为何不去正阳街?我也可以把那里给你布置得很漂亮,而且比这里安全。”君暝道。虽然他知道君皓跟苏清漪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一想着苏清漪对别人那么亲密,对自己却总是好像隔着一道墙,他心头就特别酸和不爽。
“这里也还好啦!到底是靖王府,相信没点本事是进不来的。你那个正阳街那么偏,里面都是些跟你一样无趣的人,我去干嘛!等仓库的大米运走之后我再去。”刘苗苗回道。
“无趣?我很无趣吗?”君暝有些恼怒。她竟然嫌弃自己无趣,自己确实不会说好话哄她开心,但自己好歹是帝王,自己这样用心地待她,她却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这样还不叫无趣?”刘苗苗说着,一抬眼便看到君暝冷冰冰的脸,只好改口,“行了行了,你很有趣,这下总可以了吧?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一句真话都听不进去。”
还敢说自己像小孩!君暝板起脸,自己有那么幼稚吗?明明沈君皓那个混小子才是个只会闯事的小孩!
“你觉得君皓很有趣?”君暝冷冰冰反问道。
“他有不有趣我不知道,但是跟他谈话,比跟你谈话轻松。”刘苗苗摆摆手,如实回答。
“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大约是因为他四肢发达脑子简单,所以可以随便打发;你这人成天冷着一张脸,就像我欠你几百万一样,而且你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难听点说就是城府深,跟你说话太累。”
“你——”君暝怒极,原来自己在她心中是这样的不堪,难怪她一直就想逃离自己!难道自己要像沈君皓那样傻里傻气才能讨她欢心吗?
“你看你看,你又开始生气了!是不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刘苗苗不怕死地说着,脸上还带着无害的笑容。
君暝捏了捏拳头,而后又松开,“罢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酒楼的地址我已着人给你物色好了,只是不知是否符合你的心意。你若想去看看,我们就先看看再买;若是不想看,那我直接吩咐逸云把酒楼买下来就行。”
刘苗苗想了想,这事还是先看看比较好,便道:“今天不早了,去只怕太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如我们约明天午饭后在门口集合。”
“也行,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再来接你。”说罢,君暝便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午后,刘苗苗刚吃完饭,君暝便来了,两人一同前往君暝给刘苗苗物色的酒楼。由于这一片都是朝中权贵居住的地方,所以今日逸云都特别小心,尽量邀马走偏僻的街道。
他们找的地方倒是不远,几人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逸云将马车停在门前,待到刘苗苗和君暝跳下马车,逸云才把马儿拴在一旁的树上,便前去给两人开门。
这个酒楼的正面是由三开间大屋组成,楼上还有一层阁楼,看上去倒是很开阔,空间也够大。两侧边有侧门可以入后进,后进中间有天井,左右两侧是侧房,看上去像是储物间和下人住房。再往后还有一个四合院,这个四合院也不算小,就是可能太久没人打理,有些荒芜。
“这酒楼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地势有点偏,落在这个死胡同了。”刘苗苗看了一圈之后评价道。
“苏姑娘所言甚是。属下也在这一带探查了一番,位置好的店,早都有人占着,要么就是铺面没这家大,一般多是小店。如果苏姑娘想去看看,属下也可以带你去看别家。”逸云道。
刘苗苗考虑了一下,觉得地势不是太大问题,人家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美食系统上的菜系想必能够打败这个世界的菜品,于是便道:“这倒不必了。我看这里虽然偏僻,但只要菜品好,想必也不是问题。”
“这隔壁街正是京城最繁华的朝阳正街,第一楼、百花楼、春风楼,京城最有名的楼都在那里,想要在这里独树一帜,还是需要下些功夫。”君暝提醒道。
作者有话要说:沈君皓:哥,没想到我这个亲弟弟在你眼中竟然傻里傻气,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吗?我一定是捡来的吧?
君暝:你但凡聪明点,大哥我何至于处处受制于钱太师那老狐狸!
正在太师府听曲儿的钱太师:吾儿飞虎,爹怎么觉得膝盖有点疼?
☆、计划
“换个角度说,我们的缺点也会成为我们的优点。有时候,有的人会宁愿选择安静的地方吃顿安静的饭。”刘苗苗想起那个被钱飞雄骂得狗血淋头的杨怀杰,不由得勾起嘴角,或许他会很喜欢在这里来喝点酒。
“看来你是另有所图了。”君暝看着刘苗苗脸上诡异的笑容,若有所思。
刘苗苗没理会君暝,继续向逸云问道:“不知这个铺子大约要多少钱?”
“回苏姑娘,这里的主人坚持要十万白银才肯卖,这个价格对现在的市价来讲,有点贵。属下和这房主交待数次,但他说这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家产,若不是因为家道中落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卖。”逸云道。
由于苏清漪和君暝身份特殊,所以出面交涉的事宜均是他来负责。又因房主看他诚心想买,加之逸云又交了点定金,房主才把钥匙给他,让他随时可以带人过来看房。
“没事,价钱不是问题。”刘苗苗阔气地说道。
这几天来铺子上买米的人特别多,如果她猜测得没错,大约是城中很多米商也在囤货,很多客人一来都是上百上千锦斤地购买。据彭涛反馈的消息,她在虹桥东街屯的几十吨大米都快要售罄。
她现在收回来的货款已有五万多,而先前沈君皓借给她的三万,她才只用了八千不到,加上她今天的货款,她大约能拿出八万。如果推迟几天,加上接下来的货款,十万银子应不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