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不得不承认,他们有被恶心到。
祁望察觉到祁睿和祁鑫古怪的目光,不明所以的回望过去“怎么了吗?”
祁睿和祁鑫神同步翻了个白眼;“怎么了?你也好意思问?”
还不都怪你!
祁望一脸迷茫“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吧?”
祁睿和祁鑫一噎,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怎么回事?
手痒,想揍弟弟!
6小将军经常征战沙场,经历了无数磨难,身体底子已经被千锤百炼,非常耐造,这次看起来伤的很严重,但耐不住他底子好,不过几天就能下地了,再过段时间就能跑能跳能打架了。
小将军养伤这段时间,秦乐也过来照顾他,可能是愧疚吧?也可能是某些原因。
小将军非常高兴,激动溢于言表,他感觉这一顿揍是值得的,只要能和喜欢的姑娘靠近,再挨打几次也无所谓。
秦乐去照顾小将军了,祁望他们在副将的带领下把军营逛了个遍,兴致来了还会跟将士们比武切磋一二。
除了祁望和宋时宴武力值差了点,打了没几招就受不了弃权了,倒是祁睿和祁鑫能跟将士们打个三百回合。
尤其是祁鑫,祁鑫的武力值是几个兄弟中最高的,神出鬼没的大哥祁霖略逊一筹,祁鑫在近身格斗这方面最强悍,说一句以一当百都不为过,将士们在围观他切磋的时候,是最热情最激动的,喝彩声不断,掌声一声比一声高,见识了祁鑫的武力值后,大家都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齐刷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祁鑫顿感虚荣心爆棚,得意洋洋的朝着两个弟弟挑眉,脸上就差写上‘老子天下第一’6个大字。
祁睿……
祁望……
默默别开脸。
没眼看。
三兄弟在西北军营玩的乐不思蜀的时候,突然就收到了一个惊爆眼球的消息。
三皇子祁勉的母族造反了!
祁勉被牵连贬为庶人抄家流放西北。
这一消息来的猝不及防,震惊的三兄弟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好好的怎么就造反了?
三兄弟不约而同的在心里为三哥默哀一分钟。
祁勉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啊就是生错了地方,他不应该生在皇室,而应该生在江南地带那种书香门第的家庭,祁勉对夺嫡之争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更喜欢吟诗作对,喜欢琴棋书画,面对政务什么的,他只感觉烦、累,如果可以,他不想做皇子,更想做一个书生。
可惜没有如果,生而为皇子,他一出生就背着一个家族兴衰的重担,容妃要他争,外戚要他争,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如果没有这场夺嫡之争,祁勉大概可以活的更幸福吧。
事到如今,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祁勉此时此刻正穿着囚衣,手脚带着枷锁,衣衫不整,头凌乱,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形象?
今天的太阳很毒辣,就好像一个大火炉,热烘烘的,烤的行人口干舌燥,狗的忍不住伸出舌头散热。
祁勉等人顶着烈日,带着笨重的枷锁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西北的方向行走着。
押送的官差看你不顺眼,心里不好的时候就一鞭子抽过去,被打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把怨恨埋在在眼底。
祁勉这个尊贵的皇子也没有例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就是他所遭受的苦难的证明。
他双眼无神的望着前往坎坷的黄泥路,手脚僵硬,仿佛一个体现木偶,失去了灵魂失去了生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归宿在哪里,不知道这苦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养尊处优的皇子一夕之间从神坛跌落地狱,如此巨大的落差已经在他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曾经那个风光霁月意气风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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