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上瘫坐着3个欧罗巴血统的男人,正叼着卷烟围着一个红寸头窃窃私语。
靠里的房间还有3个黑石高原本土面貌的年轻人摆弄着手里的枪支,在青晃晃的空气里用本地俚语争论着什么。
一个大白天就已经醉醺醺的高个儿金男人拍了送酒女招待的屁股,由此引的浪笑声和同伴的嘲讽声盖过了里间3人的争论声。
岳山走到牌桌前,一把抓起其中一个谢顶中年人的牌,看了看扔到桌上:
“都过来,我把明天的任务明确一下。老头儿,你得感谢我,这把你赢不了。”
被称作老头儿的中年人嘴里愤愤嘟囔着:“一组过来集合!什么老头儿,明明才45岁!”
金醉汉嗅了嗅自己的手掌,夸张地对女招待飞了个吻:“宝贝儿,帮我们把门关上。”
里间三个年轻人收拾了武器,冷着脸走了过来。
岳山在牌桌上一坐,其余人或坐或站,而吸烟的3个自始至终都瘫在沙上没动过。
“明天的任务是从卓玛湖押运矿石回T3避难所,总共12人,统一由任伟带队指挥。”
岳山冲着谢顶中年人挑了挑下巴继续说道:“老规矩,三个小组,分别守卫前中后9辆车。
明天早晨5点出,7点前和副矿长杜先生联络,7点半押运返程,上午1o点之前务必返回。
步话机主频3oo5,备用频道45oo。
一组长由任伟兼任,二组长奈德,三组长阮星。
新来的6个人每组分两个,这位是冯晨,黑蝎一阶近战兵种,你跟着任伟。
好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金醉汉抬了抬手,用稍带口音的汉语嚷嚷着:“老岳!我需要……需要一挺轻机枪!我的那挺……坏掉了。”
岳山点着一支卷烟:“……施贝尔,没人求你参加行动。如果下午三点之前你还没有轻机枪的话,自己收拾东西滚出T3!”
施贝尔尴尬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只好尴尬地讪笑了一下埋头抽烟。
奈德摩挲了一下红色寸头,继续瘫在沙上嘿嘿冷笑。
任伟咳嗽了一声:“岳队长,我听说钢铁度母因为巡逻队被袭击的事情已经开始了对黑石高原的全范围清剿。我们这时候执行押运任务,是不是过于危险?”
岳山吐出一口烟雾:“老头儿,我问你,你觉得钢铁度母和红龙坦克最终谁会赢?”
任伟冷着脸:“我说的是任务,战争?谁在乎?”
岳山双手一摊:“天水基因对待这场战争的态度也是如此。你们只管去做事,真要有事,T3避难所也不是软柿子。”
三个黑石高原土着中个头最高的一个开了口,嗓音尖利:“据我所知,钢铁度母昨天利用内线,已经对黑蝎军火动了手。
y7避难所被暴民砸了个稀巴烂,钢铁度母……完全疯了!”
听到这儿,冯晨的眉头一挑:“y7避难所沦陷了?”
高个子冲着冯晨耸耸肩,语气嘲讽:“黑蝎小子,你们已经被攻击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岳山抬了抬眼皮:“阮星,不管是黑蝎还是钢铁度母,都是本土组织。
你是本地人,应该为此感到悲哀!你不会是钢铁度母的信徒吧?”
一听这话,阮星立刻闭嘴,抓着枪的手指节白。两个同伴忐忑地看看岳山,又把目光看向阮星。
岳山对他们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伸手划拉着桌子上的纸牌:“行了,就这样吧。还有哪个混蛋兜里有钱过来玩两把?话说在前面,不接受赊账。”
任伟挪着椅子凑到桌边,语气含糊:“你说我刚才那把牌赢不了?”
“呵!”
红奈德挠了挠头站起身来:“巴卡尼,我们陪岳队长玩两把。喂,施贝尔,赶紧找把轻机枪吧。少喝点儿酒,少招惹女人,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施贝尔晃了晃脑袋,脸色卡白地站了起来。重重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双手插兜就要往外走。
手刚挨到门把手,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轻机枪哪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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