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酒喝的,可比你师傅厉害多了,两个凡士林也不是你的对手。”
“真的么赤云大哥。”“我比师傅比士林大哥都厉害。”吴宇双眼光,仿佛现新大6,万般的兴奋。
“那我多喝两口。”有了人鼓舞,吴宇又是一阵吨吨吨。
此时吴宇的面色已泛红,就像刚要开始成熟渐渐泛红的苹果,马上就要熟透。
“我问你,你找你师傅干什么。”
“我找我师傅,哎,我找我师傅干什么?”“不对,我是找士林大哥……”
“你找士林大哥干什么?”
“我找士林大哥一块观摩鸳鸯……”半醉的吴宇,被赤云掏了老窝。
赤云听到吴宇的述说乐得大笑,他好久没有像这样开怀大笑了。
“痛快!”赤云长呼一声,直起身形打了一套拳,借着酒意拳法打的畅快淋漓,很快汗水浸湿了衣衫。
赤云觉得不过瘾,仍旧不知疲倦打着拳。
“不知何时我能达到张大哥的地步。”一套拳法下来,赤云丝毫不觉疲惫,醉意已随汗水一起流出挥殆尽。
修整一下衣衫,赤云携起烂醉的少年回到屋中,将他抛在张凡二人中间,顺手也将被子给少年盖上。
这一顿酒,直接让张黑蛋三人见识到赤云的威力,后来再和赤云喝酒的时候也变的谨慎。
第二天赤云照常起来修习,张黑蛋也没有耽误,凡士林吴宇则是直到半晌午才起来,二人捂着晕晕的头想了好久才想起昨天生的事。
凡士林不知道吴宇已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卖了,看着身边同样懵逼的少年,凡士林很好奇这小子怎么来的,昨天喝酒的时候没有他啊。
“你怎么躺这了。”凡士林忍不住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来找你,赤云大哥一个人喝酒,他问我来作甚,我告诉他来找师傅,赤云大哥便让我喝酒,你别说这酒还真不错。”
“他就没问你别的。”
“问我别的?”“不记得了。”吴宇皱着眉,怎么回想都记不起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不用想了,你肯定把我卖了。”
“不会吧。”
“不用想,就算你清醒赤云那小子都能把你裤衩子颜色问出来。”
“不可能。”
“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门外传来赤云的独白,赤云早早做完修习,此刻正在外面研究嫁接的事。
“完犊子了,吴宇你的福利没了。”顾不得其他,凡士林起身冲向门外。
“赤云,你刚才在念叨什么。”
“哦,我刚刚在嫁接一种植物,不知是嫁接有问题还是怎么的,催生之下很快绽放白花,没过多久其中一部分又转黄了。其形状好似鸳鸯对舞,这情形让我想起家乡一位前辈的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什么四张机,你别想骗我。”“花呢,拿出来看看。”
“赤云取出一束刚刚摘下的花朵,却是白黄相间。”
“金银花。”“你小子想整什么幺蛾子。别以为我会信你。”
“信不信由你……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念完词,赤云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来面面相觑愣愣神的凡士林吴宇二人。
“你别说这小子念叨的词还挺不错的,相对浴红衣。”凡士林冷冷道。
“大哥,你不会只是记下这一句吧。”
“赤云大哥念的是: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鸳鸯……坏了,士林大哥,我昨天可能说漏嘴了。”
“你才现么。”凡士林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赤云大哥也不是外人,他不会将我们的事说出去的。”吴宇笑呵呵打着圆场,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的谁知道都行,就他知道这个世界都知道了。”凡士林本能的敌视怀疑赤云,相互拆台的事他和赤云都没少干。
事情已成定局,再怎么讲也没有用,凡士林思量着,看如何才能将场子找回来,不然下次他如何在赤云面前昂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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