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鸯的性格让赤云觉得有些头疼,却无伤大雅,只要不触及他轴的地方,相处起来还是很容易。
“作为陪读,你需要抽出些时间陪我修习,同样得到的报酬也是相当丰厚,师尊会根据你的天赋程度,来给予你相符合的功法,若是有慧根的话,相信你会和我一样触摸到妙人法门。”
“我也可以吗。”木鸯难得露出一丝兴奋神色,他内心对于成为妙人也是相当期待。
“相信这几日你也看到了,我的体术刀法属于最基础的三脚猫阶段,我所依仗的是木系法术。”
“三脚猫是什么,我知道你依仗的是木系法术。”
“就是三只脚的猫。”“猫有四只脚,三只脚的猫比较笨。”
“公子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但三只脚的猫并不见得笨。”
“我曾见过一位一只脚的前辈,他的腿断了,一条拐杖使得出神入化,他立身的那一只脚也已至臻化。”
赤云耐心听他解释,想听听那位一只脚的前辈究竟怎样出神入化,赤云瞅着他盯了半天,却不见他再言语。
“完了?”木鸯木木的点点头。
“这就完了?”木鸯又点点头,赤云只好笑一下。
“好了,开始今天的修习,你要做的是辅助我修练体术,当然是以点到为止,不是生死搏杀。”
“这个我知道。”
“嗯,很好。”
虽说木鸯轴,作为陪练却是相当合格,经过半个时辰的修练,木鸯便向赤云提出了建议。
“公子的刀法有问题,我以前练习刀法也是随意,后来我现,这种随意,练的刀法也很随意。”
“怎么讲!”赤云有些惊奇的望向木鸯。
“我现今的刀法也很随意,却不是以前那种随意。”木鸯的话听起来有些自相矛盾。
赤云静静的,听着他怎么讲,经过这半个时辰的修练,赤云已经可以肯定木鸯不是无故放言之人。
“我以前练的刀法随意,我觉的不妥,便把它拆开来练,以前每次挥刀都挥完,后来我指准一个位置,到那个位置我的刀必须停,开始做不到,我便日复一日的做,一个位置熟练,便换下一个位置,练了好几年才把所有位置练完。”
“以前我的刀是随意的动,现在我的刀是随意的停中包含随意的动。”
“卧蚕,你早这样说我不就理解了。”赤云有些心生怨气。
“不尽然,我以前也和别人说过,他说他听懂了,后来我现他没有听懂。”
“我长久没有练挥停,我感觉我的刀法都生疏了。”这一句话木鸯似在向赤云诉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各个位置的挥停,你给我演示一下。”
木鸯闻言也不答话,在地上指了一个点,然后挥刀转了一圈,不偏不倚那刀尖,正巧落在那个点上。
“我给你画。”赤云顺手在地上点一个位置。
木鸯挥刀,刀尖恰巧落在赤云画的那个点上。
“我就不信了。”赤云手持刀将刀尖指向空中:“这里……!”
木鸯持刀转一圈,然后使手一夹,刀尖不偏不倚恰好触碰在赤云刀尖,赤云不信邪再指一个地方,仍旧不偏不倚恰巧触碰。
“你这一手刀技当真恐怖如斯。”赤云打心底对这个年轻人感到折服了。
训练完毕,赤云也不休息,径直向凡士林张黑蛋住处走去,到了住处拉起二人便走。
“怎么了赤云,你疯了。”凡士林有些错愕的看向赤云。
“疯什么,我正常的很。”
“走走走,陪我喝酒去。”
“喝什么酒,我下午还有修习。”
“我也是。”张黑蛋也是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去的态势。
赤云眼看拗不过,当即松口道:“是我那陪读的事。”
“你那陪读怎么了,我看挺好的。”
“好什么好,先去喝酒再说。”无奈之下张黑蛋凡士林只好跟着赤云一起坐到了国师府外附近的一座酒家。
单间内,三人酒已经喝了一半。
“我给你们说,他那个刀是真的说到那个点停就到那个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