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公子是不是受刺激了,听说前线督战的妙人仙逝,赤云公子如今犯下错事,又被派往前线,看来是凶多吉少。”
“是不是得知这个境况害怕了,整个人被吓傻了。”
“唉唉唉!”“说什么呢,是不是以为我听不见,师尊可是让我随意选两人跟我去前线,信不信我就选你俩。”
“快走!快走!”“被选上那就遭殃了。”围聚的杂役瞬间四散而去。
赤云将两件宝甲分别给与木鸯刘余贾,将保命药丸同样一人给与他们一枚。
木鸯得到宝甲,当即就穿上了,刘余贾千恩万谢保证为赤云马是瞻。
第二日一早,皇帝派出使者到国师府,引赤云三人去往前线,赤云携木鸯刘余贾觐见完五味道人,便同使者离了府邸去往前线。
使者的马明显比国师府的马跑得快,这让木鸯有些不爽,赤云知道这是吴凡随意购买的马匹,比之军中培育的尚有差距,刘余贾则是见的多了见怪不怪。
“这破马,跑的真慢。”木鸯越跑越不悦,恨不得自己下来扛着马跑。
使者也现了这个异常,当即放慢了度。
“赤云公子,国师府的这马匹不行啊,待杂家来日回宫禀明皇上,让皇上赐国师几匹好马。”
“那就多谢使者大人了。”
“什么使者大人,来的时候杂家的上头可吩咐了,说赤云公子是国师最为看中的弟子,别看现在落魄,未来肯定是皇上身前的红人。”
“大人过奖了,在下受之不恭,正好在下手下有师尊刚赐予的灵药,据说可以白骨生肉,是不可多得的保命良药,正好多一枚,在下愿送给大人以备不时之需。”
“可白骨生肉?”使者疑惑的询问道。
“对,可白骨生肉。”
“什么都能生?”
“什么都能生。”赤云肯定的回答。
“那我可要见识一下了。”“这传说中的白骨生肉的药,杂家也只是耳闻,并没真的见过。”
“待前方到了客栈,我拿给大人。”
“赤云公子不必称呼杂家大人,杂家姓水,不嫌弃的话赤云公子可以称呼杂家一声水大哥。”
“杂家小时候家里弟兄多,穷的饭都吃不上,杂家费劲心思苦修武艺,到如今才得以混的这一官半职,其中的心酸唯有自知……”使者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的向赤云三人讲述自己的过往。
快至晌午,几人终于来到一个客栈,简单叫了几个菜,赤云便把五味道人赐予的最后一枚药丸给了使者水大人。
水大人小心翼翼的将那药丸包好,若不是一会儿还要赶路,水大人恨不得现在就要服下。
吃罢饭四人再次启程,夜里又寻了一个客栈住下,第二日众人再启程,到半路时,水大人已不再是避着人尿。
“赤云公子的药果真举世无双,治好了杂家长久以来的顽疾,杂家这次回去肯定在皇上身前美言几句,为赤云公子某个一官半职。那张家的浪荡子当真是瞎了狗眼,连赤云公子都敢惹。”
刘余贾感觉到使者大人的变化,意味深长的望了赤云一眼,木鸯并没有感觉到异常,只是忽然觉得那使者水大人忽然很好说话了。
快马加鞭行了三日,就在赤云感觉在这样下去马就要废了的时候,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说什么也要把飞毯整起来,骑马真的是太累了。”赤云打定心思,要把飞毯利用起来。
到了军营,水大人携赤云三人拜见了军中的主帅,当水大人介绍赤云乃是二品妙人的时候,那主帅满脸不屑。
水大人眼见主帅如此轻浮,当即勃然大怒,怒批主帅赤云是皇帝钦点的坐镇中军的妙人,国师的高徒。
那主帅甩了水大人一个冷眼,随后便再也不顾的独自离去。
“杂家回去定要奏明皇上革了你的职。”气的水大人在背后破口大骂。
主帅虽说看不上赤云,该尽的事还是做的相当本分,吃喝用度一样不少。
赤云三人及使者水大人闲来无事,赤云便掏出一副麻将,与水大人讲明玩法,四人打了起来。
奈何木鸯练刀可以,这麻将确实不行,从头输到尾,使者水大人直呼没意思。
恰巧副将受主帅指使来观察赤云几人动向,被赤云现留了下来代替木鸯。木鸯因此气愤不已,独自一人来到门外练剑,恰巧又被打了几圈内急上厕所的副将看到,副将将一切默默记在心中,准备向主帅汇报。
麻将的威力是巨大的,三日之后,军中已然出现大量木质麻将,就连木鸯这个麻将门外汉也是找到了一桌同类打的不亦乐乎。
所有人都开心了,唯一不喜的只有主帅,原本只是以为赤云属于纨绔子弟,如今竟然带坏军中风气,主帅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准备给赤云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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