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气的恨不得想拿刀砍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看看那些酒囊饭袋能有什么本事。
萧九宴冷眸微眯,眸底一片寒霜,周身的气势如出鞘的刀刃,锋利无比,寒气逼人。
他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即便他从未有过反叛之心也要赶尽杀绝,丝毫不顾他们的死活。
只是为了区区“功高盖主”这四个字。
他为大朝所做的一切就好似笑话一般,令人作呕。
江澈忍了一会没忍住继续道,“阿宴,我实在是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两手一摊,“是,你是掌管着最具战斗力的玄甲军,可是这不是你不想交出来,而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但凡,有人能挑起大梁来,你也不至于硬要抓住兵权不放。
这边关是萧家世世代代守护的地方,它染着萧家人的血,是萧家用命换回来的。
可是那些对萧家口诛笔伐的人,又做了什么?
他们动动嘴皮子,笔杆子,就想轻而易举地将兵权夺去,休想!”
听着江澈怒不可遏的话,萧九宴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悲痛,既无力又无奈。
他拿着信件修长的手指不可察地蜷握在一起,信件团成一团,死死地握在手中。
是啊,他想护着国家,百姓,可是上位者无能又无德,不仅不善用人才,爱护忠良,反而驱之,杀之。
提拔奸邪,杀害忠良,致使百姓民不聊生,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无以为生,怨声载道。
既如此他又何必去守这已经满目疮痍,腐败溃烂的大朝。
想到这里萧九宴心中顿时开阔,之前没有想通的事情豁然开朗。
他松开紧握的手指,冷冷地瞥了眼,下令道,“从现在开始全城戒严,进入战备状态。”
闻言江澈愣了一瞬,随后大喜,连忙应声下去准备。
萧九宴独自在原地静静地坐着,许久都没有动弹。
……
两名衙役拿着告示在街上粘贴,好奇的百姓离开一定距离看着,等他们一离开便冲了上去。
告示旁围了许多人,有识字的,有不识字的。
外围的人见里面的人久久没有传来消息,不耐烦地催促道,“看完了没有啊,看这么久其他人不看了吗?”
“是啊,看完就出来,也好让其他人也看看,不然就将告示上的内容读出来,这站着位置不动算怎么回事?”
“就是,这有好处大家一起占,了公告就是大家的机会,即便你想一个人全占了也是不可能的。”
众人以为告示上又出了什么利民的好事,觉得他们想独占,所以都纷纷议论起来。
而前排的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任由他们分说。
好一会他们清醒过来,两两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便大力挤出人群直奔粮铺奔去。
这好端端的要禁止进出一定有问题,依他们的经验来看怕是要打仗了。
而打仗最缺的就是粮食,他们得抢在有粮的时候多买一些,不然到时买都没有地方买。
见人莫名其妙跑了,众人奇怪地极了,不过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心去看告示去了。
突然人群中传出惊呼的声音,“寒城要禁严了!”
“什么?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禁严了?”
“哎呀,你们是不是傻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买粮食,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