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迟不说话,他狐疑道“这个东西?怎么了吗?”
晏迟默言,脱了外套挂在一边。
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娴熟的解开袖扣,撸起衣袖。
乳白色的橡胶手套下,他的动作看起来圣洁又禁欲。
晏迟的脸上明显有些诧异,他弯腰端起方瓶放在窗边的桌子上,在自然光下,仔细端详了一番。
他扶着瓷瓶看瓶底时,胳膊上结实健硕的肌肉线条很好看,手背上的青色纹也十分性感。
晏迟的侧颜很好看,轮廓分明,清冷中又透着几分冷厉,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疏冷感。
6逾白看的出神时,晏迟忽然轻啧了一声。
“这个是假的。”
“瓶子的材质不对,制作手法也很劣质,瓶底的印更是一眼假。”
他将方瓶端到了一个角落放下。
6逾白回神跟了上去,他困惑的追问道“这个假的很明显吗?我的意思是,需要很高的鉴别能力吗?”
晏迟摇头,“这个瓷瓶连高仿都算不上。”
6逾白眼神逐渐疑惑。
这种一眼假的东西,杨老先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何况这张捐赠清单上并没有这个瓷瓶,很显然杨舒是知情的。
可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因为这么一个假的瓷瓶而毁了自己的一世清誉?
6逾白实在是想不通。
杨舒家里这么多的藏品,又是玩古玩的,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因为自己手中的瓷器是假的,就污蔑他的真品。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晏迟和他是一个看法。
在清点完藏品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6逾白虽然不懂这些,但他的记性很好,晏迟说历史年份、来历和名字时,他一遍就记住了。
还记得很清楚,甚至还能将鉴定报告与文物对上号。
加上晏迟的专业程度与默契,二人效率极高。
忙完后,6逾白有些累了,他将笔记本放在桌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桌子上,闲暇着环顾四周。
他忽然注意到了白色的素壁上挂着一幅画,画的内容是他面前的桌子到窗外的景色。
画里下着绵薄的细雨,惬意安详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指着画看向正在脱手套的晏迟,“这种画你会画吗?”
晏迟“嗯,会一点。”
“那你能画一幅送我吗?”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晏迟点了点头。
6逾白笑着起身,他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准备走到时候,忽然摸到了桌角上的黏腻感。
“这里怎么黏黏的……”
6逾白有些不解。
晏迟闻声过来摸了摸,现只有毛笔筒旁的位置有些黏。
他顺着笔筒看向桌子上的被镇尺压着的纸上,第一张的纸页上落了一点殷红。
他抬眸看向6逾白刚才指的那幅画,来回比对,很快就现了端倪。
画里的纸上并没有这抹殷红。
他取出纸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糖味。
他将纸折好,放进了口袋中。
6逾白一脸狐疑的盯着他,“这上面有什么吗?”
晏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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