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倾听动静,不敢乱来……「呜!」外头的人:「什么声音?」另一人:「有吗,你听错了吧?」两人不语,可等候半天没再听见声响,不知是谁笑了笑:「没事,大概真的听错了。」他们走了出去,厕所内恢复寂静,一片悄悄,过好一会‐‐「呜……咳!」满腔的唾水连同青年分泌的液体自安掬乐嘴里吐出,滩了一地。他眸光涣散,一脸狼狈,没料青年居然会在那种情况下,抓住他头,挺胯侵入。安掬乐被强制一吞到底,龟头抵住咽喉,鼻尖埋进对方粗硬毛发里,无法呼吸至双眼几近翻白,却不敢乱动,发出丝毫可疑声音。这圈子的嘴是很松的,他可不想自己将来成为这些人的谈资,说如何在厕所里潜……或被潜。重点是,对于青年来讲,那肯定是要命了的丑闻。「咳……咳!」安掬乐好不容易缓过气,生理性泪水沾了满腮。杜言陌居高临下,俯望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恨不得在这里把人操坏,令他的嘴不论上下都撑到阖不上,被他的体液灌注满溢,满得最好能怀了孕,走都走不了、离都离不开……这样,他就会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他弯身,捏着对方湿漉的下巴,问:「站得起来吗?可以的话,转过去,手撑住水箱……我会帮你舔得很湿很湿、很软很软,才进去。」安掬乐抬眸,怔怔望他,这提议太具吸引力了。他不想……亦不可能拒绝。他膝盖一颤,软软起身,顺从地转过,扶住水箱……翘起臀部。杜言陌隔着一层布料抚弄他股间,接而把手绕至前头,解开安掬乐裤扣并拉下拉链……每个动作缓慢而确定,用一种恰到好处引发焦急的方式,揉弄他挺立性器,另一只手则撩开衣摆自肚腹抚摸,捏住他尚且软嫩的乳尖,施力搓动。「嗯‐‐」安掬乐在迷茫里低吟,垂首瞥见青年逗弄他肉根的手指,指甲短而漂亮,修剪得很齐整。兴许是因他现今工作,不得不养护,可即使只有百分之一,若对方是记着他曾经所言,他就很欣慰了。安掬乐想着,捉住他在自己乳头上搓弄的手,将之搁到唇间,张嘴含住青年指腹,轻轻啃咬。犹若乳猫在挑动摩挲它的人,杜言陌受到震动,明显一颤,他握住安掬乐茎部的手施力,后者疼得低叫,富含委屈,虽说是,喜欢略带疼痛的粗暴摸法,然而真正用力了,又会露出一脸害怕被弄坏的表情……叫人无所适从。从来拿这个人没办法。扯下安掬乐的裤子,青年蹲下身,剥开对方臀瓣,按照方才所言,舔舐穴眼。安掬乐呜呜叫,青年湿热有力的舌不停舔弄他敏感肛周,足足两年未经开拓,内里却阵阵抽颤,自发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来。此际插入,就算会有一点疼,也不至于受伤,可杜言陌始终只用舌瓣及手侵犯,进出间,湿漉的液体自股缝间溢落,沿着大腿内侧,沾濡安掬乐腿胫。下一秒,三根手指撑开窄穴,一齐进入‐‐「啊!」安掬乐双目睁大,在前列腺猛然遭受压迫的情况下,龟眼一酸,几滴浓白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呜……」肉根还很胀,分明高潮了,可依旧有更多精水存储在囊根底,凹口跟后穴同时发麻,酸热刺痒,他不得不开口:「够了……」青年恍若未闻,抚着安掬乐处在酸麻状态的肉根来回磨蹭,力道恰好,不会刺激得他再度射精,亦不造成疼痛。安掬乐晕晕热热,还不懂他想干么,左乳突遭揪扯,他「咿」一声,此时杜言陌低首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安掬乐瞠大眸眼,拼命摇头:「别闹了……」青年没语,握着安掬乐阴茎的力度加大,后者抽咽一声。「不行……现在……尿不出来了……」他只想射精。「放松一点,你太紧绷了……」杜言陌按了按安掬乐比往常更显坚硬的小腹道:「这里,好像积了很多的样子……可以吧?」可以你个头啦!很想反驳,但最可怕的是安掬乐也知道自己可以……青年持久力强悍得惊人,从前偶尔几次放其妄为的下场,就是连厕所都被带着上。杜言陌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朝内部施压,压迫膀胱。安掬乐「呀」一声,排泄感瞬间变得强烈,杜言陌帮助他把茎皮往后扯拉,令龟头曝出,并弯曲食指戳刺安掬乐马眼,撑开搔弄,后者挺不住:「要出来了……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