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抬头,镇定自若的看着屋内各位。
宁夫人瞧了瞧周斌仁,眼中狐疑划过,但也不再说破。
宁彦眼底划过一丝喜悦,整个人敞亮了一瞬,突然又如同风中残烛,那火苗瞬间熄灭。
眼前人和自己已经缘尽。或者说,他们的缘分还没来得及开始。这份相思他压抑了这么久,如今再见却也只能视而不见。
当下别过脸去,再不看她。
宁国公见青阳年少,但既是周斌仁担保的,倒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当下说道“既是外科圣手,还请大夫费心。”
“都说了我没病,周家小子你三番五次的来找死,是嫌老子打得你不够吗?”
一声狮吼,里屋的帘子猛的一掀,一个白白须的魁梧的老伯冲了出来,见他声如洪钟,体格高大,冲到周斌仁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就要将他甩出来。
青阳瞧这老者,走路一瘸一瘸,伸手抓周斌仁时,左手用力。虽力大如牛,但后继无力,只片刻就嘘嘘的将周斌仁仍在一旁,隐隐的暗自喘气。
当下心中有数,笑道“老国公老当益壮,还能铁马金戈再战沙场。你们怎么说他病了呢?”
宁国公见青阳如此说,眉头皱起就要斥责,不想身边儿子一拉他手臂,示意他别说话。
果然,老国公乍一听这话,哈哈大笑,大步流星地走到青阳面前,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对我胃口。”
遂转身说道“瞧吧,连大夫都说我没病了。快早早放老子出去,老子要去北山营削了那姓林的,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青阳微微转动了一下被拍疼的肩膀,上前一步道“老国公所说的姓林的,不知是何人?”
边说边伸出一只手,在背后比划。
宁夫人见状,忙一挥手,带着国公和宁彦,以及屋中的众奴仆瞬间退了干净,只留下青阳和周斌仁伺候在旁。
“哼!”老国公冷哼一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恨恨道“那人太过龌龊,老子不想提他姓名。只想一刀宰了他。”
青阳见周斌仁冲着他无声地说道“林之焕!”
青阳心下了然,面上做出猜测状道“可是那个长得像狗的?”
“狗?”老国公一愣,瞬哈哈大笑起来。
林之焕獐头鼠目,可不就是长得像狗吗?这小子这个比喻简直绝妙啊!
方才只觉这小子言语让自己舒心,这下觉得他脾气也对自己胃口。当下哈哈笑道“说得不错,就是那条狗。”
青阳站得腿虚,干脆自己拖了一条凳子,在老国公身边坐下,问道“那条死狗怎么得罪您老人家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老国公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将起来道“那死狗新任北营兵马指挥使,就将老子不放在眼里,在营中处处为难宁小子。老子现在就去剁了他。”
青阳顺势起身,一把拉住老国公的手臂道“那死狗欺人太甚。前段时间我也差点着了他的道。国公大人,不妨将小子的仇也一并报了?”
说着手下迅摸准老人家脉搏,十数息之间,对老人家的病症已经心中有数。
老国公见他如此说,也不禁好奇,问道“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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