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侧殿,青阳二人在一旁的花圃等候。齐六飞身追出,从怀中掏出一只水壶,道“殿下,拓跋宏的血。”
李辰业接过,递给青阳。
“我去!”青阳忍不住爆了一句,这么大一壶,拓跋宏该不会被割腕了吧。
“怎么了?不够吗?不够再去割一壶。”李辰业忙问道。
“够了够了。”青阳忙摆手。再割一壶?拓跋月没被毒死,也要被放血放死了。
“六哥,麻烦你把这一壶血送去西园,交给小七。她知道怎么处理。”
“好。”齐六见李辰业点头同意,拿起那壶就往外走。
“你不问我要这血干什么嘛?”
“你既然要,必定有你的道理。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李辰业面具下的眼睛又冲着青阳在闪。
青阳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抿嘴笑了笑。
“我刚才摸到拓跋宏的脉息十分奇怪,此刻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我有了确切的消息,再告诉你。”
“嗯!”李辰业自那日被召进宫,一直到今日,都被困在宫里不曾出去,他已经多日不曾见过青阳了。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此刻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清浅见状,道“我到前面等你。”
李辰业和青阳并肩踱步。园中的桂花已开,风中隐隐飘着一股甜腻腻的桂花香味,午后的日头一晒,连带着心情也是甜腻腻的。
“那日的情形,阿仁已经传消息给我了。青阳,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李辰业嗅着空气中的花香,只觉眼前人也同这隐约的桂花香一般,叫人想要再多嗅一些,多保留一些。
“好多了,说起来还得谢谢拓跋宏。要不是他当日在河上救了我,恐怕还要凶险一些。”
青阳将当日的情形告知,但自然隐去了一些不雅的事情。
“那日的刺客行动很是干净利索,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过,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些事情。”青阳想起当日她巡庄子,那些闹事的地痞流氓。
二狗子是那些流氓地痞的小头目,他们时机掐算的那么准,应该是整个刺杀计划中的一环。
“好,我让齐大去问话。”
“对了,要是问不出什么,就放他回去过个节,再寻个由头抓回去。他家中有个病重的母亲,就这几天了。也算让他回去尽一番孝心。”
青阳想起二狗子重病在床的娘,和他那个倔强的妹子小月。
“好。对了,今日的事情?”李辰业想起此刻还躺在床上的拓跋宏,心有余悸。
“呵呵。”青阳将林晚宁设计她不成反而惹了一身骚的事情又从头说了一遍。
“她既然这么喜欢拓跋宏,那就成全她,让她跟着去北邙吧,此生都不必再回来了。”李辰业侧脸看着青阳,“青阳,对不起,将你卷入这些是非之中,你屡次遇险,而我不能在你身边。”
“李辰业。”青阳郑重地说道,“我若是一个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的人,那我还有什么资格与你并肩作战?
我们现在面临共同的敌人,只有相互依靠才能一起生存下去。
我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你的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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