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尧拉住往前冲的云水,严肃的看他,“云水,你要救他,再这样下去他就疯了。”
云水一直点头,他当然会救盛迎霄,他永远不希望盛迎霄出事。
“你知道标记重合会怎么样吗?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没那么严重?”
云水回想起在警察局疯的方茹,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了。
“云水,他瞒着你打了催眠针,你知道那个东西吗?”臣尧迟迟不放开云水,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a1pha打催眠针是从脊椎,造血干细胞,很疼,全身都疼,这是给国外给重刑犯用的东西。”臣尧越说越急。
“就因为你标记重合,他怕你难受,怕你不敢接触他。”
云水听着他的话,脑子乱成一团,他只想知道现在他该做什么。
“我要见他!”云水推开他的手,往警报声最密集的地方跑去。
臣尧在后面紧追不舍,拽住他的手,“老子给你说清楚,他今年易感期频频爆,如果被警察知道,肯定会关进研究院的。”
“你想好了吗?易感期,他是易感期。。。。。。”臣尧还没说完,云水一脚踹开他。
随即他用身子撞着病房门,一下两下撞不开。
臣尧从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啐了一口,“老子欠你们的。”
说完,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浓烈的信息素冲了出来,臣尧腿一软,跪在地上。
云水忍着排山倒海的排斥感,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房间很黑,只能听见沉重呼吸的声音。
“盛迎霄?”云水摸索着灯的开关。
手碰到一个火热的东西,下一秒,他被人摁进了怀里。
“阿沇,阿沇,阿沇。。。。。。”盛迎霄的声音沙哑,一声声呢喃。
他埋在云水的颈窝,压抑着内心的暴虐。
云水适应了黑暗,模糊的看着盛迎霄。
“你怎么样?不是易感期吗?”
盛迎霄死死咬着牙,轻轻摇了摇头。
云水松了一口气,找到开关。
打开灯后,房间凌乱的景象让他意外,整个屋子找不到一处落脚地,病床四分五裂,就连空调都被拆的七零八碎。
盛迎霄双目猩红,嘴角渗着血迹,脖颈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手臂还滴着血。
“盛迎霄,你怎么回事?怎么在流血?”
云水很焦急,顾不上自己身上起的疹子,还有胃里的恶心感,抓起盛迎霄的手仔细看着。
“阿沇。”盛迎霄似乎只会喊他的名字,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高大的身体笼罩住他。
天知道他在忍耐什么,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在忍下去,整个人就爆炸了。
“盛迎霄,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云水焦急的捧起他的脸。
“陪着我就好。”盛迎霄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死死咬住下唇,血珠滴到云水的衣襟上。
云水使劲推开他,后颈的腺体又涨又痛,像是蚂蚁在里面钻。
他想要开门去找医生,可盛迎霄在被推开的一瞬间,脸色骤变,薄荷味劈天盖地袭来,让云水直接瘫倒在地。
“你别,我去找医生。”云水按住后颈,痛苦的皱眉。
盛迎霄跟着坐在地上,把他揽进怀里,轻轻吻他的额角,沉重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
“说了,你陪着我就好了,为什么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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