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誓,我最讨厌的植物就是薄。。。。。。咳咳。”
臣尧挥了挥手,不自觉把任要安抱的更紧了点。
“盛迎霄,你够了啊,当老子o面前还故意整我是吧?”
臣尧越说越气,任要安连忙拦住他,小声劝慰,“他易感期,你别计较。”
盛迎霄有些无辜,他没故意放信息素,只是易感期情绪波动,控制不住。
“那薄荷是你的?”云水睁大了眼,戳着盛迎霄的脸颊。
“是,当时你有应激症,我担心你不舒服。”
云水张了张嘴,半晌小声说了句,“谢谢。”
一切可以追溯到这么早吗?
那边两对在各自说着话,云水趁机起身去了洗手间。
盛迎霄跟上去。
“你不开心?”
“没有。”
他没有不开心,只是无所适从。
盛迎霄为他做了这么多,值得吗?
“盛迎霄,你高考多少分?”
“还在怀疑吗?”盛迎霄借着醉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就比你多了十几分,当时我状态不好。”
“我承认我确实想过要和你在一个学校,想过控分来着,不过越到后面我心越乱,卷子都看不清了。”
他当时英语后面都是空白,眼睛花的什么都看不清。
易感期考试,本身就是一个死局,很多人都败在这上面。
“抑制剂。。。。。。”
“没用。”盛迎霄贴着他的耳廓,“你知道的,我们匹配度很高,你不在,什么都不管用。”
云水拍开他的手,洗了把冷水脸,嘀咕着,“肯定是道德绑架。”
盛迎霄笑出了声,“我誓,绝没有。”
“那就是pua,想给我洗脑是吗?”云水擦了擦脸。
盛迎霄无辜的推了推眼镜,“绝没有,以后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再追,反正你不赶我走,我就赖着你。”
云水没忍住,低声笑了一下,轻轻推开他,往包厢走。
回来时,还听到臣尧在吐槽。
“盛迎霄就是个大闷骚,他把三张你们班的毕业照都洗了出来,还单独剪了他和云水的。”
“我去,班长这么牛?”
盛迎霄用拳头抵住嘴,轻轻咳了一声,包厢暂时静了一下。
可没一会儿,池泽行继续追问,“还有吗?还有吗?班长还做了啥啊?”
方宗谨按了按太阳穴,擒住池泽行的后衣领,“池泽行,你膝盖往哪放呢?”整个人都要爬过他身上和臣尧说话了。
任要安乖乖捂住臣尧的嘴,圆眼睛咕噜噜转悠一下,云水领会到,拉着盛迎霄,招呼大家走。
“好了,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不行,还没玩够呢,方宗谨,我要去玩过山车。”
“好了,池泽行,大晚上哪来的过山车,给你两拳头玩不玩?”
云水被他们逗笑了,扶着池泽行先走,“方医生请了假,你们明天再玩。”
“云哥,方宗谨说他针灸学了之后第一个给我扎,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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