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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忧思郁郁碧血染画轴(第2页)

妙弋回忆道“是有这么回事,那日,周王为捕鹤误入我的鹤场,我便做个顺水人情送了他一对小鹤。”

朱棣略带醋意地道“从今往后,不准你再给其他男子点茶。”

妙弋哑然失笑,道“你不会在吃自己亲弟弟的醋吧?好啊,反正父皇不喜这前朝文人斗茶的路数,往后,我再不点茶了。”

朱棣不乐意,道“关起门来,你只为我击拂点茶,我还没饮够呢。”

居放和盈月立在亭外一株金桂树下,虽听不见燕王与王妃说些什么,却看得出二人蜜里调油般的情意。居放看在眼里,面上不觉泛起笑意,而盈月也正露出欣羡又娇憨的笑容。忽听居放说道“你就不能学学王妃的一颦一笑,看看你笑的,那叫一个憨态可掬。”

盈月听了,顿时敛去笑容,白了居放一眼,道“憨态可掬有什么不好,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居放犹笑着道“我也没说不好,只不过,一见你笑,我便觉得可乐。”

盈月哼道“莫名其妙。”

居放忍不住朝她看着,她间分明斜插着他送的玉兰簪,感概道“你说,缘分真是件很奇妙的事,咱们俩如今也能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盈月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低着嗓音道“孽缘。”

居放装作没听见,接着道“往后一起共事,免不了常要麻烦你,你若有任何需要,也别对我客气,但凡我能做到的,愿意为盈月姑娘效劳。”

盈月本想拿话奚落他,可她突然想起一事,便道“你是王府护卫统领,自然说话算数的,我确有一事相烦。”

她招招手,示意居放凑近些,他低下腰身,俯耳听盈月一阵叨咕,直起身来吃惊地反问道“你要跟我学流星镖?”

妙弋立在亭边饱览四面景致,她似是有了新现,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朱棣好奇地循着她张望的方向看去,只见居放正比划着像是在教盈月掷镖手法,他指间夹着颗石子代替脱手镖,抬眼望向金桂树顶,弓腿仰身的瞬间,腕上同时运功力,石子迅捷异常地从他指间飞出,转瞬之间,金黄香浓的桂花纷纷洒洒飘落,盈月仰面观赏着这场铺天盖地的桂花雨,一任细如粟的金桂飘飘曳曳落满周身。

远远看着金桂树下的两人,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妙弋对朱棣道“我忽然现,盈月和居放倒是很般配,四郎觉得呢?”

朱棣轻快一笑,道“沐浴在爱河里的人,心里装着美好,眼中所见皆是美好,你说他们般配,我替你促成他们的姻缘便是。”

妙弋先是讶然,继而吃吃笑道“我还没问过盈月呢,寻着机会,让我再探探她的意思。”她略作沉吟,又道“我先把居放定下了,你可要替我把他留住。”

朱棣转身倚坐在朱栏上,笑看着她双瞳剪水般的眼眸,道“居放确是人中豪杰,可堪重用,我不会将他困囿在王府的方寸之间太久,未来必会对他提拔擢升。我知道你对盈月情如姐妹,你若舍得放她出去,我可以担保,居放绝对是值得托付和依靠的良人。”

妙弋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回望着他,将纤纤素手放在他掌中,轻勾丹唇,温言道“有你作保,我便舍得。”

金桂树下,居放从腰间取出一枚乌金色五角流星镖,放在盈月手中,道“这只镖送给你。”

盈月将镖举在眼前翻来覆去看着,道“真的很像流星,难怪叫流星镖。”又看看他腰间,道“小气,怎么才给我一只,叫我如何连?”

居放憋笑道“连?我苦练了五年才出师,再习练五年,才可令连连中。你啊,还是用石子勤加练习吧,流星镖,轻易别亮出来,再伤着你自己。”

盈月听他又在出言耍笑,有意吓唬他,举着镖便朝他虚掷过去,居放连忙闪身避让,瞠目道“你这是谋杀,你既要我教你练镖,我便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不懂吗!”

盈月晃了晃仍捏在手中的流星镖,冲他扮了个鬼脸,转眸间,她忽见凉亭中不见了燕王与王妃,忙知会居放,二人慌里慌张满园找寻而去。

妙弋一时兴起,拉着朱棣专门同他二人躲起迷藏来,岂知刚出花园,正遇上辛夷迎面走来。她本就是为寻燕王而来,只是从未见过一向不苟言笑的四殿下也会有如此陶然欢畅,眉飞色悦的一面,眼中不觉掠过一丝讶异与落寞之色。

她稽行礼道“属下叩见殿下……王妃。属下刚从摄山返回,有要事禀报。”

妙弋一听她口称要事,遂对朱棣道“四郎,那我先回房了。”

朱棣点头道“也好,我晚些时候去寻你。”

妙弋离开时,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希冀朱棣能开口挽留住她,毕竟已是夫妻,还有什么要事是需要掩藏而不能互通的呢。

辛夷左右探看过,走近前压低声音禀道“殿下,摄山矿坑的事有眉目了,线人传来消息,已查明从铅矿矿井里运出来的都是银矿。”

朱棣略做沉思,道“摄山铅矿一向由官家把管,那矿主是何来历?天子脚下竟敢做出这等偷梁换柱的事来。”

辛夷道“那矿主隐藏的极深,属下怕打草惊蛇,暂未查明他的背景。”

朱棣道“证据不足,便不能上达天听,加派人手去查,还有,此事要做到绝对保密。”

辛夷拱揖道“属下明白。”

妙弋在寝殿未等回朱棣,却从婢女口中得知他出府公干的消息。不多时,盈月也回到房中,她一个劲儿地责备自己不该在随行伺候之时开小差,致使与王妃走散。妙弋并不怪她,饶有兴味地向她问起对居放的印象,盈月不知妙弋有意撮合的心思,只将好的坏的说了许多,她越说越觉不对劲,妙弋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便止住了话匣子,问道“小姐,您为何突然问起居放来了?”

妙弋笑了起来,道“只有将一个人放在心里,才会开始留意起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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