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萨这群残兵败将看到的确实是清军,却不是来接应他们的清军。
为的二人趾高气扬的坐在两头青骢马上面,两根金钱鼠尾辫在风中飞扬,身后数百名士兵,眼神之中都充满着杀气!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年羹尧和岳钟琪
身后,则是年羹尧让岳钟琪带过来的五百名士兵。
只见年羹尧气度沉稳,微微眯着眼睛,从马背的口袋中取出了一个酒袋子,大口喝了一口,只是看着雅克萨等人,也不说话。
岳钟琪故意说道:“年将军,这作战也有多日了,咱们那位雅克萨将军怎么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年羹尧也不回答,只是将头一偏,用马鞭指了指雅克萨道:“怎么样,雅克萨,你服不服气?”
这雅克萨是一个满人,又是太子胤礽的人,本身对年羹尧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听到年羹尧如此猖狂,心里自然是不服气:“年羹尧,之前你我约定,让你前去偷袭阿拉布坦的大本营,你居然在这里出现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年羹尧皱了皱眉头:“哎呀,瞧您这话说的,阿拉布坦也不是一个傻子,你在这里被他埋伏,你以为他的大本营就当真没有留人?”
说罢,年羹尧又喝了一口酒!
轻轻咳嗽了一声之后,缓缓说道:“皇上让我等讨贼,你现在全军覆没,我等此番入边,一直都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我大清毕竟是天朝上国,你现在居然惨败于敌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皇上?”
这一番话,将雅克萨说得很是无地自容
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辩驳的话来反驳年羹尧这番说辞。
年羹尧正要在说话的时候,一个骑兵迅跑了过来,见面之后马上打了个千:“二位将军,紧急军情!”
一旁的岳钟琪有些紧张
年羹尧想也没想,很是随意的说道:“有什么军情,现在就说吧!”
那名士兵道:“阿拉布坦大军已经追击过来了,还请二位将军下令!”
岳钟琪道:“年将军,末将过去一下?”
年羹尧摆摆手:“不用了,我已经让人设下了埋伏,只等阿拉布坦率军过来,便可设伏劫杀!”
听到这里,不光岳钟琪,就是雅克萨等人也是吃了一惊,想不到年羹尧想的这么远,就连阿拉布坦的追击路线都想清楚了。
雅克萨和年羹尧算是平级,听了这番话之后,心里便很清楚自己不如年羹尧,想到这里的时候,雅克萨只好说道:“年将军,本将服了,这一次损兵折将确实是本将指挥不力,待回京之后末将一定向皇上和太子爷谢罪!”
这下子,雅克萨认为事情到了这里便结束了,自己承认了错误不说,还将太子爷都搬了出来,年羹尧恐怕是不能说什么了。
岳钟琪心里想的也差不多,可他没想到的是年羹尧就不是一般人的思维。
“折损了多少?”年羹尧厉声问道
雅克萨本身就已经服软,现在心里更是有些胆怯,被年羹尧这么一逼问,只好说道:“本将……也不清楚,反正……反正突围的人不多……大都死了!”
就在岳钟琪还在想年羹尧为何如此纠缠的时候,年羹尧突然骑着马上前,喝问道:“怎么中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