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等这鲛鲨皮处理完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送过,保证就我们这几个人知道。”丁小波又认真说道。
刘闻听后,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鲛鲨头部的刀口后就示意左右走人。
“小波,我们原本凑了些钱,想给你们家还债用,可现在看来怕是多此一举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周鲽……咳……我周初欠他丁大年一条命。”
周初说得情真意切,让丁小波听着也是颇为动容。
“两位周哥,把这两条鱼拿了去吧,大家出趟门不容易。”丁小波指着鲛鲨边上的那两条5o斤级和4o斤级的鮸鱼说道。
“还是小波上道,小鲽,搭把手。”虽然周鲽踹了周鲆的屁股一脚,但还是找了块布,跟周鲆一起把两条鮸鱼给抬走了。
“明日记得来渔政司衙门取文书。”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出了大门。
两条鱼换一张文书,刘闻对手底下那些人也算是有个交代。
刘闻一行人来得慢,但是走得却出奇得快,郭奎他们前后脚刚出堂口,就已经看不到刘闻他们的人影了。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散于无形,让门口看戏的众人顿觉日子的味道一下子寡淡了不少,很多人更是摇着头四散而去。
在刘闻来之前,在堂口买鱼的,多半是大沙泥街上的小酒肆老板。
等到海鲛帮顺利度过危机,让很多原本处于观望状态的大小买家,一下子都涌了上来,除了丁小波和丁大年,就连郭奎也被迫营业。
一众人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堂口门口那些个海鱼给卖了个七七八八。
“应该过4oo贯了,我这辈子还没过手过这么多银钱。”周小川一脸兴奋。
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应付地有些着急忙慌的,但好歹是撑过去了。
边上的小六看得也是一脸欣慰。
郭奎这辈子也算是经历过大风浪的,可好日子过惯了,身体和思维一时间竟有些被之前的局面给整得大脑空白了几秒钟。
郭奎之前一度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有些太过高看了这两个丁家村的半大孩子,如今看来,反倒是他有些高看自己的海鲛帮了。
别人也许看不出,但郭奎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丁小波的大哥丁大年跟这个渔政司的刘闻交情颇深,而想要获取这样的政治资本,就连他这个在街头混了十多年的帮派大哥就算求爷爷告告奶奶也找不到门路。
今日困局的安然度过,也就意味着海鲛帮海鲜生意的政治风险基本解除,现下需要重点盯防的也就是来自对手在商业上的打压,这就需要见招拆招了。
丁小波见海鲛帮堂口这边已经没啥大问题了,就推了郭奎的午宴,找了辆独轮手推车,装上之前为6记挑的海货朝6记面摊进。
丁小波并不只是想媳妇儿想疯了,而是大哥告诉他,这甬州城里,他能接触到的最好的鲨鱼皮炮制大师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丈人6明。
因为鲛鲨皮在整个上层圈子里颇受追捧,民间自然也就慢慢出现了专攻鲨鱼皮制作工艺的民间手艺人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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