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阖上,6知温还在拼命拍打,向6凝霜认错,6凝霜充耳不闻。
转头冷声吩咐黑山白云,“以后他来不必通禀,我不见他!”
黑山白云点头应声,背后却偷偷纳闷,这6侍郎大人好端端地,又哪里惹到6姑娘了?
不是他们嫌6姑娘性子古怪,而是他们真的想摸清楚6姑娘忌讳些什么东西,他们好拿赏钱啊。
小院内,众人惊呼声一声高过一声。
“哎哎哎,这也太像了叭,你们再说说你们的籍贯,说不定你们祖上很有可能是一家!”
“我们籍贯都是原州,听闻王公子是土生土长的京人,这祖上是一家的可能有点小。”
徐丹玉话音刚落,王琳欣喜的声音传来。
“原州人?虽然我儿子不是原州人但我儿子四年前去过原州啊,儿子,你说是不是?”
王琳无比欣喜,仿佛与徐丹玉处处撞巧是多么与有荣焉的一件事。
闻言,小院内一阵寂静,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怎……怎么了……”
王琳见此还以为他们全体被这匪夷所思的巧合给惊住了,可仔细一看,才现一院子人的神色颇为古怪。
皆是一股脑怀疑地看着王焕新。
王焕新似乎想起了什么,全身僵硬地望着徐丹玉。
而徐丹玉也仿佛触及到可怕的回忆,面色肉眼可见的变白,见全院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徐丹玉如同败兵丢盔弃甲地逃离所有人的视线,回到房间,狠狠地将门关上!
王焕新霍地直起身子,疾步走到将院子一幕尽收眼底的阮老太太和秦妈妈面前,郑重地跪了下去。
“老夫人,烦请告知晚辈,徐……姑娘可有嫁人,她的丈夫是谁?这对晚辈至关重要!”
阮老夫人踉跄地后退一步,幸好被秦妈妈扶着才勉强没跌倒。
聪慧如她,当眼前的男子向她问出这句话时,她就知玉丫头当年被玷污与眼前之人有关了。
她早该想到的,只是她看着眼前男子一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君子风范,总觉得事有出入。
没想到啊……
“……我们家玉丫头没嫁过人,原本是与人定了亲,准备待嫁的,可不料想出嫁前一天,在那玉兰花开之季,被歹人玷污,不仅遭人退亲,还忍受乡里乡亲的白眼,你若是真是那人,那你可就亏欠我们玉丫头太多了……”
玉兰花开之季……
王焕新想起来了,他曾在玉兰花开之夜,相中一裹着凤冠霞帔在烛灯下翩翩起舞的绝美女子,肤如凝脂,唇红齿白,含笑朝他走来……
他当真以为那是一场春梦,不仅与那女子共度鱼水之欢,还巫自回味了很久……
原来,那的确不是梦!
梦里的女子真真实实地存在,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遭人退亲,忍受乡亲们的白眼?
天……他怎么如此混蛋,让一个姑娘家平白无故遭受了这些委屈!
他应该及早清醒过来的,这样他才能郑重下聘求娶她,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免她饱受人间沧桑与疾苦。
初见她时,她那般要强自立,一切繁杂琐事都能游刃有余地解决,小小女子,像朵腊梅花一样经受风霜雨雪。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啊……
心猛地抽搐了下,疼的他轻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