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泽拧眉,“她想干什么?”
初三,“属下也不知道,兴许是在等人?”
夜承泽忽然就又有些烦躁了,“命人把草拔了!”
初三点头,又抬头,“啊?拔草?”
夜承泽冰凉语气飘过去,“堂堂景王府大门,旁边长着草丛,岂不有碍观瞻!?”
初三,“……拔!属下这就去拔!”
又过了一日,沈知月这回干脆靠着树,正好树墩还能当板凳,站着挺累的。
听风院。
初三照例来了,“王爷,王妃这回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这回居然在大门旁边的树墩上睡着了!”
夜承泽啪的一声合上正在看的书,“她是没地方好睡觉吗?堂堂景王妃,蹲在树墩上睡觉,是故意让人对本王笑掉大牙?”
初三,“这……王妃如此锲而不舍,连睡着了都还要在树墩上,会不会是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人?”
夜承泽冷哼,“本王建府以来,什么重要的人敢路过王府门前?”
初三想想也是,自从景王府建在此处,别说是来人了,附近连夜跑了的人倒是不少。
夜承泽又吩咐,“把树砍了。”
初三,“……砍树!?”
下一秒,“砍!属下这就去砍!”
沈知月第二日来找树的时候,树居然不见了!不仅树不见了,连树桩都没能留下。
她一度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个梦?
也罢,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得亲自去找那厮问问。
听风院。
初三又推门走了进来,这回,夜承泽连头都没抬一下,语气不耐。
“她又躲哪儿了?”
初三恭敬答,“这回没躲,王妃就在门口,说要见您。”
“啪”的一声,夜承泽把书丢在桌案上,眉目之间尽是烦躁。
“聒噪!几次三番想吸引本王的注意不成,谁给她的错觉以为本王会见她?让她滚!”
“是!”
初三刚应了声,不经意在书上扫了一眼,一声叹息。
“王妃也是,这般胡闹让您连书都看不成了,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您昨个夜里就已经看到这一页了,这都几个时辰过去……”
夜承泽冰冷视线看过来,初三连忙转口,“王爷莫急,属下这就去请王妃离开,不再让她打扰您。”
离开的路上,沈知月瞧着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的,忽然就想到了夜承屿的话。
整日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变态男不会是又抑郁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冲了过来,火急火燎的,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初六?”沈知月挡在他前面,“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初六看到是沈知月,立刻刹住脚步跪在了地上。
“回禀王妃,韩文勇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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