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沈姒是哭着离开太子府的。
明明前两日还你侬我侬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一副模样?
沈知月!
对!这一切都是因为沈知月那个贱人!
刚刚太子对她那般火热,想必是又把她当成了那个贱人!
不去招惹她?
可这让她如何能忍!
回到相府,南宫蝶早已得知了白日里的事。
只等着沈姒回来,对她苦口婆心道。
“姒儿,你是即将要成为太子妃的人了,又何必和那个没娘养的贱人过不去?”
“只要你成了太子妃,未来再当上皇后,想让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关键时刻,切莫再要生事了,不管那个贱蹄子如何,都等你先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再说!”
“你兄长到今日都还只是一个边远小官,还有怜儿,如今也快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了,只有你当上太子妃,他们才……”
“够了!”
沈姒原本就心情不好,听南宫蝶说这一堆就忍不住彻底作起来。
“边远小官?”
“母亲是不是搞错了,兄长任职的平阳城离京都不过也就几百里,快马两日就能赶到,算得上是边远?”
“还有怜儿,同是一母所生,她蠢得跟块木头似的,将来随便许个人家就行了,母亲难不成还对她抱有厚望?”
沈姒摔摔打打一番回到房里,心中更加确定。
是了!她现在的所有苦难和屈辱,全部都是拜沈知月所赐!
……
景王府。
和离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沈知月思量着,这回死变态答应的不像是不靠谱的样子。
既然如此,她得仔细应对,全心投入!
毕竟,三个月的期限万一一不小心就提前了呢?
本着能早走一日就决不多留一日的坚定方针,第二天一大早,天微微亮沈知月就来到了听风院。
初六问之,答曰。
“给王爷请平安脉。”
不止今天,以后日日她都要来请平安脉。
时时刻刻掌握他身体所中之毒的状况,是她对他身体负责的表现,也是对自己和离大计认真态度的体现。
不料,初六脸色却是有些为难,“这个……王爷还没醒来,不方便。”
“……”
这天都亮了,听说别人家王爷可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了的,死变态怎么就不一样?
沈知月皱皱眉,“无妨,我在这儿等他醒就是。”
初六张了张嘴想拒绝,却又生怕一不小心暴露王爷早起是在偷偷练功而不是睡觉的事实,只好额头冒汗的站在原地陪沈知月一起等。
过了不多会儿,门被推开,夜承泽转动轮椅出现。
清晨的阳光照在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脸上,男人冷眉似剑,目若璨星。
哪怕是穿着一身的黑,但和他相比,仿佛连阳光都变得些许暗淡下来。
沈知月就这么看着夜承泽……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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